,从不委屈自己。因此久等不到兄长归来,她便也懒得和这些亲戚纠缠,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院门一关再不理人。
背倚在院门之上,明萱抱臂抬头,正见头顶银月高挂。
今夜月色正好,明萱却不是对月抒情的雅人,她忽而生出了几分烦躁与惶恐来只这一日不到,她便发现了自己与京城,与京城里这些人格格不入。若她真不能回去北州,真要留在京中嫁人,那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想着想着,从不知愁的明萱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哪知她这一叹出声,头顶却忽而响起一声猫叫,时机巧合得仿佛是在应和她一般。
明萱怕老鼠,却不怕猫,闻声立刻抬头看去。
这一看,猫没看到,反倒是一张绢帛悠悠飘下,正好落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