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占呢”
漆月“你给老子闭嘴”
喻宜之从地上爬起来,又冷冷看了漆月一眼,漆月“我k,我只是扶你一把好吗”
喻宜之接下来的话让漆月意识到,喻宜之的冷眼并非是误会她想占便宜,喻宜之低声说“我还以为你会让我赢呢。”
漆月一愣“想我让你你不是很正直的吗”
喻宜之居高临下看着还坐在地上的漆月“我说过我很正直吗”
她走了。
漆月愣愣坐在原地,好一会儿才闭上嘴,直到大头从看台上跑下来扶她“漆老板你摔坏了”
漆月站起来拍拍手“没有。”
她人跟着大头往看台走,心却不知飘哪儿去了。
她紧紧闭着嘴,齿尖还有刚才刚才磕到喻宜之额头的触感,喻宜之刚才跑得真拼啊,额头上都是汗。
甜甜咸咸的。
漆月猛然一愣停下脚步。
大头回头“怎么漆老板崴脚了”
漆月“没,继续走吧。”
她只是忽然想起上次喻宜之形容阿尔卑斯糖的那句话“像夏天尾巴上少女的汗味。”
原来装叉犯不是装叉啊。
真他妈的贴切。
今天开运动会放学早,喻文泰还没下班,并没有让司机开着豪车来接她。
她准备打车回家,一个人走出校门的时候,正好遇到花工推着独轮车运着一堆枯枝败叶,重心一个不稳,人差点蹭到她身上。
喻宜之猛然一闪身。
花工连连跟她道歉“不好意思啊同学。”
喻宜之淡漠的一点头。
这时刚好两个同学背着书包走出来,讥笑着“小心点啊蒋伯,人家是千金大小姐身娇肉贵,哪是平民能挨能碰的”
学校的花工是多年老花工了,好多师生都认识,盲了一只眼,耳朵听力也有点问题,一看就是唯唯诺诺的老实人,就是身上总有点脏。
不过喻宜之躲这么激烈并非因为他脏,她实在不喜欢跟任何人有过近的身体接触。
刚才跟漆月是个例外。
她打了辆车,坐在后排抱着书包,把车窗打开一条缝隙,暖风吹进来,天边晚霞如血,像漆月那头火红火红的头发,或明媚张扬的笑。
喻宜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牙那么硬,挺疼的呢。
可身体那么软,像块软软的海绵垫,又或者广袤的海洋,包容的接纳了她。
晚上漆月躺在狭窄的木板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窗外一轮月亮过分明亮,而她今晚十分不愿看到月亮。
总让她想起喻宜之那张冷白的脸,身子软绵绵的,跌进她怀里。
漆月烦躁躁翻了个身。
梦里好像梦到了什么,又忘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小腹一阵窜痛,漆月
妈的,大姨妈怎么提前三天来了。
运动会后漆月以为能过几天消停日子了,没想到教导主任把她喊去了。
漆月嬉皮笑脸“李老师,我最近每天都在学校晃,你可别说没看到我又要逮我出勤率啊。”
教导主任白她一眼“就你那一头红毛谁看不到你让你染回来染回来,你聋了是吧”
漆月“不是啊老师,我这真不是染的,据说我奶奶的太爷爷的三舅姥爷是爱尔兰人,基因到我这一辈突变显性了,你看爱尔兰人不是好多都一头红发”
教导主任一脸“你骗鬼呢”,不耐烦的伸手打断她“我今天不是跟你掰扯你头发,我很严肃通知你一个事,市里要评优秀高中了你知道吧”
漆月继续嬉皮笑脸“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是优秀学生代表”
教导主任“你真是你不给我当拖后腿的就不错了这次评优秀高中,市里抽查的科目是数学,也就是说,接下来一次月考会是全市统考,数学这科不能有学生低于及格线。”
漆月“那致知楼里不是一半人都不行”
教导主任“所以你们就算死记硬背也给我背及格了还好这次月考市里提前给了大致范围,我会找全校的好学生来一对一辅导你们这些后进生的,哎,又要耽误人家自己的学习时间了。”
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漆月死猪不怕开水烫“谁能辅导我啊”
她绝对半小时以内就能把好学生气走,彼此都获得一个解脱。
结果教导主任说“喻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