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特别细致,让庄家大屋的夫郎有一段时间都躲着她走。
虽然孟氏相信庄氏也会去了解一番,但是毕竟对方只是曲薏的婆母,据她所知,庄氏娘家的亲戚也走动得少,没有什么长辈、亲戚可以细致地问,所以她总会不那么放心。
曲薏面红耳赤地听亲娘说了一耳朵的怀孕如何如何,连事后要怎么躺着能增加受孕可能这样的话都听了,一直到回去的路上耳朵都还是红的。
“薏哥儿,刚才爹说他们打算明年开年就送小江去县城学堂,他们问我说哪个学堂好些”梁康生同曲薏说着今天同岳父聊的话,发现曲薏心不在焉的,推了推他,“薏哥儿,你想什么去了”
“没、没什么。”曲薏赶紧摇头,把他娘说的那些话摇出脑海,不能想,不想能。
梁康生看着曲薏的样子倒是没有多想,两人刚成亲和刚圆房那阵曲薏脸红他会往房事那方面想,这会儿就不会了。
顶着梁康生狐疑的眼神,曲薏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对方说的话,想起了一点点“你说爹娘他们打算送小江去县城的学堂”
刚才还在孟家的时候曲薏好像也听他们说了两句,只是当时他没怎么留意听,没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嗯,他们问我县城哪个学堂不错,我推荐了尤夫子,只是想要去尤夫子的学堂需要通过考试,不知道小江能不能过。”梁康生说着这话的时候其实不怎么担心。
平日里梁康生和曲江的接触不少,一个月至少都能有一两次,所以梁康生对曲江的学识如何心里有数,他觉得曲江只要正常发挥,是能通过尤夫子的测试。
至于说另外两个学堂,梁康生是不推荐的,其中一个是因为有曲耀文在,曲江去了不仅不会受哥哥的照顾,反而可能会被曲耀文算计。
还剩下的那个学堂虽然束脩比尤夫子低,但是那个学堂的举人夫子不会亲自教学生,而是另外请了一个秀才夫子帮着教学生。
所以梁康生的建议是,如果能考进尤夫子的学堂,就去尤夫子的那个,如果考不进,那就考虑束脩更低的那个,反正远离曲耀文。
曲薏听了梁康生的分析觉得有道理,只不过他担心的是如果爹娘手上的钱比较紧,那他就想办法资助弟弟一二,如果爹娘攒够了钱,那他就当不知道,毕竟他娘对他耳提面命,反复强调让他少管娘家的事。
眼看着就要到年底了,曲江考学堂的事要等年后,现在想得再多都没用。
第200章难受
过年前要忙的事情多,梁家所有的人都忙碌了起来。
梁康生那边有不少同窗、友人要见,大家都想在年前办几场文会,多交流,尤夫子担心梁康生因此放松了学业,对梁康生的要求更严格,导致他一天天如果不出门就得全天都待书房。
梁父也差不多,只不过梁康生见的是文人,梁父见的就是各种商行的管事、铺子的掌柜,同时酒坊这段时间也是酿酒的关键时期,丝毫不得放松,不出门就是去酒坊看着酿酒。
家里两个顶梁柱都各自有他们的事要忙,家里的事自然就全都得曲薏和庄氏来做了,准备送到各处的年礼,按照时节准备各种事务。
比如说腊八要煮好腊八粥,自家吃不说还要送去相熟的人家,十五要祭玉帝祈平安,十六祭土地公,还有最重要的腊月二十三的小年,灶王爷上天等等,没有哪天能真正放松。
以前梁家就一个酒坊,那边的事一般是梁父自己打理,庄氏只用管着家里的事,现如今梁家多了一百五十亩田地,还有一大片果山,以及县城越来越忙碌的南楼书馆,这些事如果没有曲薏帮着,庄氏一个人很难忙过来。
等到腊月二十八贴窗花这天,梁康生和梁父都不用再出门,尤夫子也给梁康生放几天假时,庄氏和曲薏两人都瘦了一圈,只是大家白日里穿着厚实的冬装不明显,晚上躺在被窝里就容易发现了。
前一天晚上,梁康生看着曲薏脱衣服上床休息,突然发现他比往日消瘦了一圈,上手捏了捏他的肩,心疼地道“薏哥儿,今年过年辛苦你和娘了,早知道那些不重要的文会、聚会我就不去了,听那些人说些没意义的话还不如回来帮你和娘忙家里的事。”
上辈子梁康生最遗憾的就是他身体不好,家里的事只能压在庄氏和曲薏的肩上,他心疼家里人,自然不会觉得男的留在家里处理内务是什么丢人的事。
曲薏摇了摇头“别担心,这些事我都能处理。”
梁家找的三户佃农都是实在人,不会暗地里搞小动作,账目一直清晰明了,年底再核算一次不复杂。
果山就更不用说了,所有的果子都酿成了果酒,多余的也一次性卖给方家,早就已经算明白了,其他没什么收支。
至于说南楼书馆,事情同样不麻烦,梁家的书馆书目少,所以账册也简单,只是算出来后发现租售笔墨纸砚和茶水的收入比之前他们预想的多,几乎同卖书的收入持平。
曲薏觉得他之所以这段时间会瘦,是因为他刻意把琐碎的事情揽下来,把那些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