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他,只能瞧见那坚毅的下巴,凸起的喉结在滑动,看不清他的眼神。
她顿了顿“应煊,你要在这种地方”
不会吧,是不是她猜错了
汤幼宁没猜错,薄时衍的手已然探入,抓了满满两掌心。
软得不可思议,似乎能揉出汁儿来。
枣红色大马的步伐被控制着减速慢跑,后面那匹灵性跟随。
汤幼宁却不能松开手里的缰绳,单手无法阻止任何。
大白兔被放归山林,得见自然风光,在阳光照耀下茁壮成长,蹦蹦跳跳,好不活泼可人。
“不行不行”
汤幼宁委屈屈气呼呼的,急得气息不稳,搜罗不出什么骂人的词汇来。
紫行山人烟罕至,除了行路客,赶路途经此地,通常不会有人来。
即便是猎人药农,也走不到这儿。
沿着山脉脚下,有一大片繁茂的流苏树,满树白芒,覆霜盖雪。
比那春日梨花还要清丽动人。
可惜这会儿无人欣赏,除了他们这两匹马,再没有旁人。
汤幼宁抓住缰绳,宛如救命稻草。
却改变不了自己被托起的命运。
薄时衍的眸光,沉淀了化不开的浓墨,他拢着满怀玉色“圆圆,不是喜欢骑马么我带你骑。”
汤幼宁嘴笨得很,一着急只知道不断摇头,眼眶都红了。
殊不知没能引起他的半分怜惜。
颠簸的马背,抵在身后的威胁,虎视眈眈。
汤幼宁茫然不解,她不是出来看花林的么
可是耳边这个可恶的声音,不断在低低的唤她圆圆。
汤幼宁要哭了,“你不要叫我,我改名不叫圆圆了”
后头的薄时衍不由笑出声,抿着她细白的脖颈,缠人姿态跟山间门鬼魅没两样,他道“汤幼宁,给我。”
“我给不起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