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把萌萌熬成汤喝。
早饭过后,她匆匆化妆出门,直接开车一路狂奔赶往酒店,今晚七点酒会就正式开始了,她必须得亲自安排妥当,不能出半点差池。
离酒会开始前两个小时,盛又霆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冷漠的不带半点温度,“你现在在哪儿”
柳柳如实回答,“heaton。”
顿了一秒,又道,“盛总,酒会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你放心,我会一直守着,不会让酒会出任何差池的。”
盛又霆声调冷冷,“马上到aaricia来。”
柳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什么”
盛又霆重复了一遍,“我说,马上到aaricia来。”
柳柳看了眼宴会厅,犹犹豫豫道,“可是,我得守在这里,才能放心。”
盛又霆的语气明显带上了不悦,“怎么,同样的话,你是要我说第三遍,你考虑过后果没”
柳柳抿唇,“我知道了,盛总,我马上就过来。”
尾音还未落下,对方就撂断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冷冰冰的嘟声,柳柳皱了皱眉,给看场的人交代了几句,这才出门。
与此同时,盛又霆坐在车里,挂断电话后对驾驶室的人道,“把车停在路边。”
“是,少爷。”
程池放慢速度,把车停在了路边的绿化带旁。
“你下车,带人去酒店接替柳柳,车我自己开。”
盛又霆一边交代,一边下车。
“是,少爷。”
程池推开车门,走下驾驶室,把位置让给了盛又霆。
程池办事,他向来放心,于是没再说什么,直接发动引擎驱车离开。
“砰”
猝不及防,身体被狠狠的推开,砸到了坚硬的地面上。
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过四肢百骸。
疼的眼泪冒了出来,在眼眶里晃啊晃。
她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把眼泪逼了回去,强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抬起头来看他。
略带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了他光着上身,坐在床沿边,同样在盯着她,眼眸已经变成了一蓝一紫。
极度妖异的颜色。
而目光狠的,想要是把她剥皮抽筋,大卸八块。
她又惹他了
他的脾气古怪的要命,她也摸不透,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而为。
她努力的笑了笑,只是笑容,却苍白的离谱,“怎么了,不喜欢吗”
她的模样看上去很恐怖,眼底布满了血丝,像是要咬死人的野兽。
她把声音放的更软,“别生气了,你要是不喜欢,就不做好了。”
他霍然从床上起身,一步步朝她逼近,隐匿在光线中的五官透着深深的阴鸷。
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两步,三步。
退无可退。
后背抵着墙壁。
她敛了敛眼睑,强颜欢笑,“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想杀我。”
他抬手,她以为是要打她,本能的闭上了眼,睫毛不断轻轻颤动,像是在害怕。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她忍了许久,才缓缓撑开眼皮,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脸,和那妖孽般的异瞳。
而他的两条手臂,就撑在她的身侧,唇畔掀起了弧度,他笑的骇然,“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不过柳柳,你今天倒是让我长了见识”
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在夸她。
果然,下一秒,他俯下身来,稍稍侧过头,在她耳边轻言低语,“我强了你的身体,挖了你的肾,把你丢到牢里任人欺辱,你还能放下身段来取悦我,我真想为你鼓掌。”
他温热的呼吸洒在了她的脸颊上,每说出一个字,都像是在吻她一样,却每个字,都带着深刻入骨的侮辱,“论犯贱,你排第二,没人敢和你争第一。”
说罢,他却连看都不屑在多看她一眼,唇畔带着轻蔑无比的笑,就那样光着上半身,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砰”
门被狠狠砸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犯贱吗
是啊,她这辈子做过最犯贱的事,就是曾经爱过一个叫盛又霆的男人。
爱了整整十二年。
她苦笑着垂眸,眸光瞥见了地上的衬衣。
抬脚,踩上去,踩了几脚。
似乎觉得不够,又狠狠踩了几脚,才走到床边,躺上去闭着眼睡觉。
本来刚刚看到他那般凶狠的表情,她以为他是要折磨她,往死一边折磨她的,结果不过是侮辱了两句而已。
那点侮辱程度算什么
别把她想得太软弱了,她受得住的。
她把头深埋进枕头里,完全没有时间和精力去伤心难过。
更别说,为这个男人的话伤心难过,一点都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