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声音,我所有的理智都崩塌了”
“我占有了她,可她却在我的身下,喊着别人的名字,我心痛欲死”
“她十八岁那年,订婚了,和程旭”
“她十八岁那年,我对她再次失控,第二天醒来,她冲我大吼,说我强暴了她,骂我无耻,骂我恶心,我是真的被惹恼了,甚至要抱着她一起死的心都有。”
“她不爱我,而我呢,又不能和她在一起,我想,就让自己做个了断吧,从此再无瓜葛,所以我说了很过分的话,让她滚,让她永远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从那以后,我拼了命远离她,可我终究是高估了自己,她二十三岁那年,我听到黎、程两家已经开始在商量婚事的消息后,我该死的控制不住自己,用了手段,残忍的把她抢了回来,禁锢在自己身边,逼着她和我结婚”
“可结婚后,我始终走不出自己的心结,我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对她发脾气,总是对她不好,她很害怕我,甚至有时我一靠近她,她都会发抖”
“这次苏黎世的秘密会议事关重大,整栋楼都安装了干扰系统,所有通讯设备都没有了信号,我嘱咐了夜白帮我看着她,却不想,还是闹出了这么大的事。”
“看着她几乎被人欺负致死,那一刻,我只想杀人我想把所有欺负她的人,统统杀光一个不留”
“那一刻我还在想什么,我在想,如果她死了,我大约也不想活了。”
“从我十岁到现在,整整十八年,我累了”
“我不想再和她相互折磨了,我想对她好,我想宠她,疼她,爱她”
他说了很多话,这辈子,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他一直说,一直说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雨声。
他伸手抚摸着冰冷的墓碑,拇指摩擦着墓碑上的照片。
好一会儿,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呆呆的盘坐在地上。
过了良久良久。
他用手撑着地面,起身,离开。
走了几步,脚步微顿,他重新转过声。
再次看了一眼女人,声音飘飘渺渺,“我想让她爱我”
从那天起,秦希儿成了他的女朋友。
他出入各种高档场所,都会带上她。
她任性,他惯着她,她撒娇,他宠着她。
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
甚至在米兰的拍卖会上,她看上了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他也可以毫不犹豫,一掷千金,买下送她。
只要她喜欢,一切只要她喜欢
雨越下越大
冬日显少下这么大的雨。
雨刮器不断地刷着挡风玻璃
他只觉得心里闷得慌。
叼着烟凶猛的抽着。
车内一片烟雾缭绕。
秦希儿从一开始接近他,就是别有目的,他怎么会不清楚只是,恰巧她长了一张,和黎漾相似的脸而已,否则,无论她怎么故意接近他,他都不会有丝毫别的心意。
而他,也足够对得起她。
他从来没有碰过她,连嘴唇都没有,更别说身体,尽管如此,分手的时候,他还是给了她不少好处,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的了,甚至她想拍戏,他都给她铺了最好的路。
他让她拥有了那么多,从山窝里飞出枝头当凤凰,可她竟然还敢在他面前耍花招,狗胆包天动他的人,他怎么让饶得了
黎漾是他的命。
谁敢动她,他就敢让谁生不如死
包括秦希儿。
他对她,早已算是仁至义尽了,怪只怪她太贪得无厌,给了她荣华富贵,给了她前程似锦,她却还想除掉他身边的人,她却还想要他这个人
他,是她要得起的吗
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她偏要往上凑,既然如此,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车停到了很偏僻的一幢庄园外。
雨下得很大。
陆迟墨正准备下车,立刻有人撑着黑色的雨伞迎了上来。
那人将伞撑到了车门外,才五十岁的年纪,看起来却十分苍老,“少爷。”
陆迟墨走出来,“嗯”了一声,“秦叔。”
秦叔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哽咽,“少爷,您好久没有过来了,最近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吗”
陆迟墨和秦叔并排着走,他淡淡的回道,“没有,就是想来看看她。”
一进庄园大门,秦叔自觉的把伞递给了陆迟墨,“那少爷您先去吧,我在这边守着。”顿了顿,又道,“您待会儿留下来吃顿饭吧。”
陆迟墨接过伞,只回了一个字,“好。”
大雨倾盆,他撑着伞走进雨幕,背影渐渐模糊,透着化不开的悲伤与落寞,秦叔看着他终于消失的身影,摇了摇头,抹了把老泪。
少爷他,太可怜了。
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他独自一个人是怎么撑过来的。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