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就来扯起歪理的松田阵平让伊达航一阵无语“你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虽然吧,他早就习惯了,但是不论看到松田阵平这副模样多少次,拳头还是会痒。
“你听不懂就算了。”
“”
松田阵平下意识地伸手去口袋摸烟,但是根本没有烟,于是他摆了摆手,转身就往外走。
“喂,松田你要去哪”伊达航叫住。
他头也不回,只是把手臂抬高了一点,背对着搭档朝后又摆了几下手“出去买个烟而已,一周都没抽了。”
“你不是受伤了吗还抽烟你的红细胞不是在哭”
“这点小伤怎么能算伤呢伊达班长你也太小题大做了。”
“”
松田阵平从二楼通道处的门出去,离开了礼堂。
只要溜得够快,就不会被其他同事叫住问这问那。
他现在可没有耐心去向搜一的同事细致地解释自己失踪的这一周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回来就找出了犯人。
乘着电梯下到一楼,松田阵平在商业大楼外找到个有贩售香烟的自动贩卖机。
香烟从出货口掉出来的那一刻,松田阵平从来没有觉得过那个下落的声音会那么悦耳。
从拿出香烟、撕开包装,最后把烟塞进嘴里,把火点上,这套动作做完不超过五秒。
就靠在自动贩卖机上,松田阵平用力吸了一大口烟,滚烫刺激的烟雾冲进口腔,冲进气道,最后冲进肺里。
品味般地含烟许久,松田阵平这才缓缓吐出。
他从来没有一刻觉得抽烟居然会是一件如此奢侈的事,毕竟待在安全屋的这一周
压了整整一周的烟瘾总算在此刻得到了释放,浑身的疲惫似乎都得到了排解。1
松田阵平一边吞吐着烟雾一边查看着这带街区的状况,路上依旧是来来往往很多穿着鬼怪装扮的人,迎合着万圣节的主题氛围。
而那些原本串挂在街道之上南瓜吊灯,已经被全部拆除完毕了,那一整片诡异的颜色在涩谷的街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愧是降谷那家伙,办事效率就是高,他的下属行动也相当之快。
这样一来,涩谷的安全就没什么好再担心了。
“啊对了还有那件最重要的事”
松田阵平把刚才夹在手指间的烟又塞回了嘴里,匆匆忙忙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他从礼堂里出来,买烟其实才是顺便的事,最最最最重要的是另一件打个电话给丹羽飞鸟报个平安。
这种电话松田阵平有点不太好意思直接在现场当着一大群人的面打,虽然他平时脸皮很厚,整个人看起来也好像没心没肺事事都无所谓,但总归还是没有厚到那种程度
最多,他也就敢嚣张地在降谷零面前给丹羽飞鸟打电话罢了。
拨出飞鸟的号码,仅仅只是响了第一声忙音后还没被接通的短暂等待就让松田阵平有些着急地咂起了嘴。
接着是第二声嘟
第三声
月14日,晚上六点四十一分。
尽管这个时间看起来还早,但早已没入了夜色的涩谷已然开启了它的另一种状态宛若白日的喧嚣和远超白日的热闹。
时间越往后,这里只会越加喧闹非凡。
结束了第五轮自拍的冢本数美总算放过了飞鸟,两人手挽着手,一起从大楼内走了出来。
拿了一大堆的照片,冢本数美的心情大好,不久前才被巡警小哥错认成男孩的怒气早就不知道被抛到哪去了。
“真好啊我的眼光真好,这套小恶魔装果然很可爱。”冢本数美一边看着照片一边感叹。
她和飞鸟的穿着是同款,这话听起来好像是两边都夸了一遍顺便还赞叹了自己的眼光,但是她对着的是飞鸟的照片说的。
那一大叠飞鸟想要当场销毁的照片。
“这些照片禁止外传啊数美,帝丹学生会的副会长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了多难为情”飞鸟甚至不惜搬出了学生会的名头。
“什么咱们学校学生会还有副会长”
“我知道我很没存在感但是数美你明明就知道我是真的啊,照片的事,不要外传”
“安啦安啦,我要独享我可爱的小飞鸟小恶魔限定皮肤。”
“什么鬼啦数美,我再提醒一遍”
“哎呀我知道了不会传出去的飞鸟你好啰嗦啊小心提前变成欧巴桑。”
飞鸟附和着好友的嬉闹,却始终无法彻底放开地与之一起享受快乐。
她的心里始终都挂着一个担忧,从11月8日零点开始,延续至今的担忧。
尽管中途的每一天飞鸟都能在降谷零那里得到ok的手势确认到松田阵平的安全,可那终归不是亲眼见到本人。
毕竟冢本数美的兴致很高,飞鸟总不可能一直摆着张忧愁的脸扫对方的兴。
再估计到他人内心的这一点,飞鸟做得很极致,她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