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仰起脸,去看他“三哥。” “嗯”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姜浓被放回了柔软的丝绒床上,乌锦的长发散落满肩,红唇贴上他的下颚线条轻轻低语“这次漫长的孕期,三哥,我脾气可能会很暴躁。” 傅青淮替她整理头发,骨节分明的长指顺着发丝滑到她肩膀往下,摸到了还很纤细的腰身,低声说“没事,有脾气就发,三哥受得住。” 姜浓哪儿都是柔软的,就跟江南的水捏出来的人儿一样。 傅青淮心想这样软的人,脾气能暴躁到什么程度,即便如此,也心甘情愿宠着。 姜浓微微笑“受得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