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叫他彻底失了理智。
“好,你既如此不屑,那日后便遂了你的心意。”
他冷着脸将她另一只手拷上,看她双手缚在马车两侧挣扎的模样,嘴角弧度愈发凉薄“朕将你当作宝,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事无巨细地体贴你、照顾你,只想将这世间最好一切都捧给你。你说朕将你禁脔、当玩意儿傻阿妩,你可知真正以色侍人的玩意儿该是怎样的”
微凉的长指抚过她的颊边,一点点往下,勾住她的衣带扯落“主人归家,她们须得打扮的花枝招展笑脸相迎。端茶递水、捶肩捏腿自不用说,还得会些诸如唱曲跳舞取悦男人的手段。这些朕可让你做过倒是朕,替你端茶倒水、穿衣洗漱,变着法子哄你展颜”
夕岚色外衫敞开,里头那件芙蓉色鱼戏莲叶的小衣完全显露眼前,玲瓏有致的身體曼妙無比,因着两手被镣铐牵住,外衫逶逶沿肩堆着,雪白肩頭一触到秋日微凉的空气激起颗颗战栗,李妩咬着唇,面色难堪地辩驳“我没叫你那样做。”
“是,都是朕愿意。”
裴青玄面无表情扯开芙蓉色的系带,见她僵住的身形,他眸色暗了暗。
“再说伺候人。”他嗓音不疾不徐,听不出半点情绪“若真是个玩意儿,何必还要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哪家玩意儿敢这样给主子脸色早就被弄死了拖出去埋。”
这番话说得极不客气,加之他掌心炽热温度,李妩也不知她是被这话吓得,还是如何,纤薄肩背止不住抖,一双乌眸也渐渐泛起泪意“你松开我”
“这就怕了”
裴青玄嗤笑“朕当你胆子有多大。”
李妩仰起脸,两只手挣动着,扯着锁链发出铛铛的响声,她水眸间泪意潋滟,红唇翕动,仍是那句话“松开我。”
松开那抹莹軟,大掌转而攫住她小巧如玉的下颌“你的眼泪,现下对朕已毫无作用。”
裴青玄深深看着她的眼,好似要看进她的心里“你那封遗书说的对,朕的确愚不可及,竟会被你这样的女人骗了一次又一次,莫说你觉得可笑,就连朕都觉得自己可笑。好在现下想明白了,你本就没有心,朕何必去求那种没有的东西,倒不如抓住眼前能得到的东西,尽情享受才是。”
李妩觉得他这话骇人,再看他嘴角那抹残忍的弧度,心下惴惴,连着嗓音都发颤“你你要做什么”
“傻阿妩,都这个样子了,还问朕做什么。”
身形高大的男人低下头,薄唇若有似无擦过她的脸颊,忽又含咬住她的耳垂,濕熱气息涌入耳廓,他嗓音喑哑“当然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