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过了。”
“林西,你到底想做什么”
无视林肆的大喊,林西径直走出地牢,反正他的目的已达成。
走在前面的焦战放慢了步子,道“殿下,他这种人自私自利,你与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直接无视便好。殿下若因此生气,伤了自己的身子,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们这些人。”
听着他用哄孩子的语气说话,林西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心中的怒气被冲散,道“我看起来像三岁孩童”
“不像,那殿下不生气”
林西一怔,随即翻了个白眼,道“自然不生气。”
看着林西走出去的背影,焦战眼底浮现笑意,他发现林西在和他相处时,越来越放得开,越来越生动,这是否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
林西没在肖王府久呆,他的身份还是保密状态,毕竟暗地里还有一个林玖在窥视着他,若是知道他离开了京都,百分百会组织暗杀,他可不想尝试万里奔逃的滋味。
回到西城的宅子,林西便找来了花海棠,道“三娘,你哪儿还有融吗”
花海棠被问得一怔,随即说道“主子要这个作甚”
“想给大皇兄试试。”
“主子,可是肖王做了何事,激怒了殿下”
花海棠跟着林西四年,十分了解他,知道他本性善良,能让他说出这番话,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你不过是体弱多病,而我失去的可是太子之位。”
若是没有经历,林西不会这般怒火中烧,他永远也忘不了被药瘾折磨的滋味。
“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林西都经历了什么,花海棠一清二楚,一是她亲眼目睹,一是她是大夫,不怪林西会生气,她听着都气不打一处来,道“三娘明白了,现在就去做。”
焦战见花海棠出了门,倒了杯茶给林西,道“殿下喝杯茶,消消气。”
林西接过茶杯刚要喝,突然想起方才自己说过没生气,道“我又没生气,为何要喝茶”
“是,臣说错话了,应该是殿下喝杯茶,解解渴。”
林西听他这么说,不禁有些好笑,道“若我说不渴,你又会说什么”
焦战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道“那就说殿下喝杯茶,润润喉。”
林西见状忍不住轻笑出声,心里的怒气彻底消散,“好,我喝。”
“殿下,肖王叛乱已经平定,您打算何时回京”
“京都还有两个祸害等着收拾,自然是愈快愈好。”说到这儿,林西停了下来,道“我记得当初查狼妖案时,三娘寄售药品的店铺就是信王名下的,可对”
“没错,那药铺叫黑药堂,正是信王名下。”
“怪不得刘家能买到这些东西,还不被人察觉,原来是他们早有勾结,这还真是出人意料。”
林西仔细搜索剧情,并未找到有关信王林江和刘娇母子的故事线,但林江确实是诸多王爷中活得最滋润的,无论谁上位,他都在京都雷打不动。
“信王和刘家或者说信王和刘娇有何牵扯”
焦战也回想了一下前世的记忆,并未察觉有何不妥,道“殿下恕罪,臣也不知。”
林西深吸一口气,道“我怎么觉着这京都被一层迷雾包裹,有些看不清了。”
“臣相信殿下就是那股吹散迷雾的风,臣愿追随殿下,保护殿下,誓死不悔”
林西转头看向他,看清他眼底的认真,不禁勾起嘴角,玩笑道“我还以为都督会说我是太阳。”
“下次一定。”
林西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这一笑便停不下来了,直笑得焦战一脸莫名其妙,却又忍不住跟着扬起嘴角。
隔日,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驶出了兰州城,朝着京都的方向一路前行。出甘肃,进陕西,过山西,历经月余终于来到了河北境内。这一路遇到的暗杀至少有十次,都被一一击退,眼看过了河北就到京都,再想暗杀堪比登天,这将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保定的一家客栈前,杨潇抬头看了看,径直进了客栈。
店小二见有客进门,连忙迎了过来,热情地招呼道“客官来了,您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你们客栈可有院子”
“有,咱们客栈可是保定城最大的,大院小院都有。”
“那便定你们客栈最大的院子。”
“好嘞,小的帮您叫掌柜,您稍候。”
店小二转身进了后院,没一会儿的功夫,便又回转,身后跟着个中年男人。
“掌柜,就是这位爷,他要定咱们客栈最大的院子。”
掌柜打量了打量杨潇,笑着说道“请问这位爷几人住店,要住几日”
“你无需问这么多,头前带路便好。”
“好嘞,院子住一晚要五两银子,您看可以的话,我便带您过去。”
杨潇从怀中逃出十两,递给掌柜,道“我们只住一晚,外面有马车,需开侧门。剩下的银子买你们厨房的食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