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些多云，看起来是要下雪了。

「原来如此，所以你那个时候，才会那样看我吗」

飘在雪地上的九十九，微低着头，思索着说着。

他刚从燕柳的口中了解到自己黑化，然后平了整个柯斯沃尔的事实。而他所说的那可时候也正是跟燕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嗯。」燕柳苦笑着点点，「但我觉得，你并不是她，你应该是我和深渊店主做完交易之后，才穿越到这个世界的。并且恰巧和那位长得很像。」

「额」九十九呆着眼，无语地盯着手中的照片。

照片上，正是燕柳那天看到的，将柯斯沃尔夷为平地的，飞在空中的黑化九十九。

虽然燕柳觉得不是九十九本人。

但是九十九却十分确信，照片上的武装少女就是他本人无疑。

因为那彻底黑化的双眼；倒三角的颜色瞳孔；漆黑的涡轮双腿；悬浮在身体各处的、几乎没有防御效果的魇色盔甲；以及胸口上那猩红的血晶。不是他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