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唁大步走进来,脖颈上挂在白毛巾,呼吸粗重,他单手撑着收银台,将常宁拢在身前的范围“怎么还没下班”
常宁被他吓了一跳,手上用力,下意识地将围裙后的结拉紧了。
他怎么过来了
周唁按在收银台上的手掌微微压力,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短袖下鼓起的肌肉被汗水浸润,贴在常宁的手臂上,炙热的体温传递过来
常宁几乎躲不了,转过身看着他“你又来”真闲得没事干,没有夜生活就自己去找夜生活啊。
周唁嗤笑,靠近他“来接你下班还不好这一条街上就没几家店铺亮着,你不怕啊”
“我是男的,怕什么”常宁蹙眉,手指努力掰扯着围裙的结。
“我来给你解开”周唁抬脚,右脚抵在他的,常宁退无可退、这样姿势几乎要坐在他的腿上。
“放开我”常宁挣扎起来,
周唁穿着黑色的长裤,但是肌肤的热度透过布料疯狂地向外扩张,常宁双腿的肌肉被他烫了一下。
周唁双手绕过他的腰,手臂微微用力,粗长的手指抚弄着绳结,喉头滚动,低声说“常宁,你好瘦,我好像一只手就能抱起你。”
常宁用力推开他,也有周唁自己让开的原因,这一次拉开了两个人距离。
常宁觉得他故意在笑话自己,自己练一练,说不定也会很厉害。
但是,今晚常宁的重心点不在周唁身上。
回去的路上,常宁攥紧了身上的斜挎包,惦记着里头的符纸,到家后就给烧了再泡水。
“你今天相亲去了”周唁突然开口。
“没有。”常宁下意识地摇头,抓紧了自己的背包,他的细微动作没有避开周唁的关注,视线落了上去。
常宁想到符纸,心情好了一些,也对他没那么害怕。
“不是去相亲,难道是和女朋友约会了你今天这么高兴,是什么事情”周唁声音低沉,如豹的眸子盯着他,急切地等待着常宁的回答。
常宁小跑了两步,始终不回答,等两个人坐电梯上楼。
电梯门即将打开,常宁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纸,塞给他“可以平心静气的,送给你。”
话音落下,常宁就立马跑出电梯,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钥匙要打开房门躲进去。
但他的速度压根就不是周唁的对手,被人按住肩膀快速压了回来,抵在了门上,几乎是被强行压制。
“怕我吃了你啊。”周唁的手掌死死地攥住他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常宁的肌肤,将白皙的皮肤摸得发红,时而松开时而发紧的力度,在克制着什么。
男人凑近,鼻尖几乎挨着鼻尖“到底有没有对象呢”
周唁靠得很近,常宁甚至都不敢和他同时开口说话,抖了抖肩膀,战战兢兢地说“和你没有关系。”
“怎么和我没有关系呢不是让我平心静气吗”周唁声音喑哑,再靠近一份,这样的距离,似乎他的舌尖可以强硬地分开常宁的唇瓣交合,炙热的水汽在两个人的气息间流转,几乎要凝聚成水珠低落。
“真的没有去相亲”周唁压低声音,看着面前一脸害怕的邻居,浓密的睫毛轻颤,头顶的灯光在睫毛投下均匀的阴影,鼻梁上的眼镜下,眼眶有些发红落泪。
“没没有。”常宁抖了一下,嘴唇苍白得越发明显,不要再戏弄自己了。
他好可怕。
尽管周唁承诺不会打自己,但他时不时靠近的举动,还是让常宁杯弓蛇影。
周唁一拳下来,自己真的会死的。
人类在比自己强壮且危险的事物面前,总是充满着无时无刻的警惕心,原剧情中,周唁后来下手可没手软。
常宁想要找个理由离开,窘迫地笑起来“您饿了吧,我给您下面。”
漏洞百出,不讲逻辑的逃跑借口周唁看着他说话时,微张的唇齿间,隐约可以见到一抹柔软的红意,上面还带着水色。
下面周唁并不饿,并抿唇轻笑起来。
男人粗大的手掌用力地摩挲着常宁白皙的手指,呼吸粗重。
“常宁,你好瘦弱,你还结婚有没有本事让妻子怀孕啊。我抱着你都不敢用力,怕把你弄坏。”周唁压低脑袋凑近,咬牙切齿,声音阴沉到可怕,似乎在遏制内心的疯狂欲望。
弄坏常宁怔怔地看着他,内心的不安越发强盛。
话音刚落,不速之客出现。
电梯门再度打开,醉醺醺的谢远摇晃着走过来,神智还算清醒,他没看清常宁,倒是一眼看出了周唁,兴奋地喊“周唁哥”
周唁咬牙,缓缓放开了常宁,转过身,不带好意地说“回来得挺早。”
谢远没注意到他的异样,满心欢喜他和自己主动说话“是比以前早,我身体不舒服呢,周唁哥你可以陪我一会儿吗”
几乎与此同时,周唁背后的常宁以极快的速度打开门,逃了进去。
周唁听到背后哐的一声,表情冷冷,常宁不会真觉得这一扇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