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旗袍,干净素雅,愈发能衬出清冷的气质。
许洛枝现在需要避免多讲话,轻应一声,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两口温水润嗓。
水杯是傅霁清用过的,红唇印在茶杯口,他提醒着“花了。”
她刚想抬手,温热的唇落下来,他揽住细软的腰身,倒在沙发上,细细亲吻着,气息喷洒在耳畔。
“特意为我穿的”
许洛枝不想看他得意的模样,否认着“不是”
他根本不听,柔软的唇又被堵住,舔舐纠缠着。
旗袍最后变得皱巴巴,盘扣都被揉掉一颗,许洛枝只能瞪他一眼,回卧室里换了件高领长裙,把旗袍扔给他,气恼道“扣子弄回去。”
“行,你回家前一定弄好。”傅霁清扬唇应下来,陪她去公司上班。
返回家不久,他接到孟阑的电话,问他住在几栋几楼,挂断后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他打开门,抱怨声随之而来“你怎么换房子都不告诉我啊,这里跟你家在同一条街,有必要换吗还有,你可真不是个东西,两个月不联系我们就知道巴巴的追人,一联系我又是为了帮别人的忙。”
孟阑走到客厅里,嘴里仍然念叨着“这都有半年了吧,你怎么还没有”
他的视线停留在沙发上揉皱的白色旗袍上,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音量都提高了“谁的”
傅霁清拿起旗袍,勾着唇角,显得疏懒又随性,漫声道“洛枝的。”
“这也是洛枝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