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弟子已吹出了第三根。
须臾后,应梧玉拔掉了嘴上第三根针,一把扯住小丘“白挥了,晃了,狗吧。”
“师尊您说什么呢,我一个字都没听懂,您怎么突然大舌头了。”小丘说着转头,这么一看,猛地后退了一步,“师尊您嘴怎么肿成香肠啦”
“哎呀,还看不出来吗,你的针刺中师尊啦。”小山急道,“快帮师尊解毒啊。”
“这这个我不知道怎么解啊。”
“”应梧玉揪住他,可嘴唇发麻一句话也说不出,又如千万只蚂蚁在细细咬着,痛痒难耐,他急着洗掉些毒性,扯过小山腰间的水壶,哗啦啦一整壶往嘴上倒。
然而落下来的不是水,竟是粉末,沾了他一嘴,他怒目瞪着小山啥东西
小山“引蛇粉,弟子没地方放,就装水壶中来了。”
“引蛇粉”应梧玉一时没拿稳水壶,咣当一下摔在地上。
这个时候他们已无暇顾及屋里的人是否听到了动静。
窸窸窣窣的声音自耳边传来,越来越近。
应梧玉僵硬不敢动,只转动眼珠,看着那条竹青色的蛇爬到他的肩上,立直了身子,与他四目相对。
而后照着他的嘴猛地咬了下去。
屋外响起一声哀嚎,凌乱的脚步声跑来跑去,似乎还有相撞的声音,须臾后那脚步声跑远,终于清静了。
江暮拿书轻轻磕着笔架,摇摇头。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