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手臂都推疼了,什么反应都没有。
席景咬了一下嘴唇,舌尖还是疼的,刚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用尖锐的疼来验证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但似乎看起来,不算是幻觉。
一切都这样真实。
真实到令人心颤。
激动意味的心颤。
席景抹了下嘴角,有点鲜血流了出来。
鲜血在纤白的手指上滚落,席景抵着那滴落在了下方棺材里的血液。
还没抬起头,他察觉到了花轿了多了什么。
席景慢慢朝前方看过去。
一套血红嫁衣从花轿的门帘外飘了起来。
花轿外面那一片漆黑,无边无际的漆黑。
好像不管是什么丢进那边漆黑中,都会永痕地吞噬干净。
席景就这么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忽然出现的嫁衣。
几乎都不用猜测,他知道他该做什么。
不穿吗
不可能的。
他喜欢红嫁衣。
他早就想穿上试试看了。
刚穿上的润湿衣服,转头又被脫了下去。
跟着席景拿着大红嫁衣,就这么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