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背景的脆弱生物将会迎来什么样的悲惨的命运。
她一定会被吃掉。
支离破碎的。
面目全非的。
令他遗憾的。
那为什么不是自己呢
因为阿尔对她感兴趣。
加布里埃尔这样告诉自己,反正他已经对什么都无所谓了。
收起那些乱七八糟情绪的加布里埃尔,开始思考自己该怎么办。
在这样冲击的全方面的气息中,对即使是久违了补充了肉食也依旧感到饥肠辘辘的加布里埃尔来说,这无疑不是一场折磨。
他感觉自己下一秒真的就要化身成为对月狂嚎的野兽,冲出去毫无理智的扑上去撕咬着那道美味的食物,遵从本能将其拆之入腹那个对他们毫无戒心的天真的女人。
但他依旧没有动弹。
六个小时前被对方摸过的尾巴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类抚摸的怪异感觉,从尾椎爬遍了他的全身,毛发里似乎都是她指尖的气息。
加布里埃尔听到自己叹了口气。
那个雌性果然是个大麻烦。
他扫了眼血腥味最主要的来源之地。
这种东西要是丢出去,无法自持的食肉动物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
还是烧掉比较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