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三层的猫房。
可惜豪华似乎也没什么用,芝麻糊怡然自得的溜上床铺,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型。它眯着眼睛,抖着胡须,只差说上一句这里才是我的快乐老家。
希望小橘和小三花别学
与此同时卫家小馆的楼上,几户饱受香味摧残的住户正齐聚一堂,述说着各自的打算。
“我准备了咖啡。”
“我也,今天必须得等到那家伙我才睡觉。”
“嘿嘿,我明早上调休。”
“靠你比我们还要狠”
“这回,咱们定然能够成功”
“嗷”满屋子的人握拳咆哮,闹得隔壁的许会惠竖起耳朵“隔壁几人在搞什么呢”
“不晓得,大半夜也不睡觉。”
“算了不管他们,话说明天卫家小馆不知道做什么,我想要卤味或者带点汤汁的,到时候可以买些回家用。”
“是豆腐脑。”老头儿在旁说道,“还是用石磨的那种。”
“石磨那得弄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反正小店主今天在那搓洗石磨,自己说的。”
“说不定不是豆腐脑而是豆腐。”
“其实麻婆豆腐盖浇饭我也乐意的。”
许会惠一家正在脑洞大开。
隔壁住户正铆足劲,大半夜开始咕咚咕咚灌咖啡。
大家都在忙碌。
苏锦宁则为了明天的豆腐脑,选择早早上床睡觉。
她睡得很是香甜。
芝麻糊也摊开小肚皮睡得很香。
至于那些住户。
他们虎视眈眈等了一晚上,结果又一次啥味道也没闻到,险些气晕过去。
当然这和苏锦宁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锦宁一觉睡到天亮好吧,天还未亮,甚至还有点黑。她刷牙洗脸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磨豆浆。
泡好的黄豆和红豆都变得胖嘟嘟圆滚滚的。苏锦宁将两者清理两遍,等红豆放到电饭煲里开始炖煮以后,她又来到后院开始石磨豆浆的征程。
芝麻糊伸了个懒腰。
它在苏锦宁的腿边转了两个圈,很快被一边的小虫吸引走。芝麻糊上窜下跳,追着小虫在院子里撒欢,树梢上的鸟雀叽叽喳喳叫着,仿佛是在给它加油打气。
苏锦宁慢悠悠的转着石磨。
小区里除去鸟雀的叽喳声外,也唯有石磨转动的声响。对于他人来说转石磨是个体力工作,可对于苏锦宁来说大体也就是开胃菜。她保持一定速度和节奏转着石磨,时不时还看看玩耍的芝麻糊,免得它一个激动溜出院子。
逐渐,石磨转动的沙沙声被滴答滴答的声响所掩盖,乳白色的豆浆带着厚厚的浮沫落在水桶中。
随着而来的黄豆的香气。
光研磨一次并不足够,苏锦宁反反复复研磨三四次,直到豆渣里实在磨不出东西才停手。积蓄在一起的豆浆撇去浮沫再反复过滤,而后就是要进锅里煮沸以达到去除豆腥气的作用。
苏锦宁端着豆浆回到店铺里。
过滤好的豆浆倒入锅内开始煮沸,等到煮沸的时候不能停下,而是需要持续加热,再继续煮上510分钟。
原因是豆浆的假沸状态。
豆浆的沸点仅仅只有80度,要是没有完全煮沸,使用以后就有可能出现中毒。
等到豆浆彻底煮熟以后便可关火降温,同时在另外桶内加入内酯和土豆淀粉,用清水稍稍融开待用。
待豆浆上起一层薄薄的豆皮,便是最佳的温度。此刻将豆浆从高往下倒入桶内,彻底将前面准备的内酯和土豆淀粉冲开,再重新倒回一开始的桶里。
最后便是盖上盖子,等待成型。
十五分钟以后,苏锦宁掀开锅子,入眼便是白净细腻的豆腐脑。
轻轻晃一晃锅子,豆腐脑也泛起波澜。每每看到洁白如玉的豆腐,苏锦宁就忍不住称赞古人的智慧。
到底古人是如何想到黄豆的妙用又是历经多少代的思考和研究才能让粗粝硬挺的黄豆在经过浸泡、磨浆、过滤、煮沸等多道工序以后摇身一变成为柔软温和,醇厚白搭的豆腐。
再来是卤汁。
豆腐脑由南向北口味众多,甜咸大战更是不可避免。
苏锦宁便是地道的咸党。
咸党的初级版很简单一把葱花、一把香菜、一把榨菜再来一勺调好味道的酱汁,便可以做出最普通的咸豆腐脑。
这种最简单也最常见。
苏锦宁是这种只追求普通的吗当然不是
咸口的升级版则是卤汁版。
木耳丝、黄花菜和香菇丝做料,加入胡椒等配料调制的卤汁味道鲜美,百吃不腻。
不过这也不是苏锦宁最喜欢的。
她更喜欢的还是用切得薄薄的羊肉片,再用上好的口蘑搭配各种酱汁做的卤汁,要是再来一勺炸到焦香四溢的花椒,那就绝啦
清晨的第一碗豆腐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