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鼻尖顶着她的柔软脸蛋,声音渐哑“我不早就是你的了么。”
“不是”云迹随着搂他,站起身来。
“你还不是呢。”
骆杭双手托着她的tun下,直接把人面对面抱了起来,云迹以一个树袋熊抱树的姿势被他抱着走。
往里面的主卧去。
到了主卧,他把云迹放到床上,她站到床上双脚踩着柔软的床面,拉着他衣袖不让他走。
骆杭又被她拉回来。
两人都知道要发生什么。
“不许走。”云迹皱起眉,因为这个姿势她俯视着他,捧着他的脸捏了捏,“我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开酒店的借口。”
“这里什么都有,你这次没的说了吧。”
骆杭一下子就意会到她说的“什么都有”。
“我不走,想不想洗”他忍俊不禁。
知道这晚或许对女孩子来说很重要,骆杭想给足她所有前夕的尊重。
云迹不敢洗,洗了澡她身上残存的那点酒劲就要没了,对于未知的领域她不能说不怕,只有当下的状态才能给她点勇气。
尽管还未曾发生过什么,可是在之前几次擦枪走火的时候,她多少已经了解了骆杭的“实力”。
她抱住他,鼻子贴在他脖子边,“你闻闻我,是不是香的”
“我来之前就洗过啦在家里。”
“你也香,我闻到了。”
骆杭眼神愈深,摁在她腰后的手逐渐加了力度,揉捏着,“按你这么说,我今儿就跑不了了”
云迹憨憨一笑,带着点儿鼻音“嗯,我把门都焊死啦,你别想跑。”
“待会儿还不知道想跑的是谁。”骆杭无奈自语一句。
他捧着她的脸,在野性肆出前留下最后一句虔诚的承诺“朵朵,我不会让你后悔。”
之后的一切发生得顺其自然。
整个酒店包间的灯光被他用遥控器降下亮度,外面只留了小串壁灯。
卧室里只有角落的灯罩亮着昏黄色的光,将两抹剪影投到一侧墙壁角。
银质的小鸟摇摇晃晃,划过半弧撞到她锁骨口,有些生疼。
可原本冰肤的银和铂金,却不知经历了什么变得如今这般滚烫发软。
乳白色的床单被揉出奇怪的褶皱。
心神混乱之际,云迹只能更用力的去掐他的胳膊,搂他的腰。
恍惚间她好似以为自己去了海洋馆,如梦里。
海豹用两支宽大的爪拍打着水面,就如那样的声音,一波一波打在她耳畔。
云迹脸颊充血,宛如发了场高烧般。
浑身像是沸腾的水壶,哪儿哪儿都发着热气。
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眼睛从半眯到最后实在忍不住紧闭上。
结果又被骆杭伸手掐着她的下巴,摁的她肉疼,强迫她睁眼,看着他,看着他们俩。
她吃痛,他就覆下来攫住她唇瓣,安抚亲她。
把所有都吞入腹中。
他平日里对自己太温柔纵容了。
以至于云迹忘了最初遇见他时他是什么模样。
傲气的,强势的,一眼带刀的。
他骨子里的本性完全暴露在这一刻,又带着生疏的横冲直撞。
外玻璃和内玻璃因为温差过大,结了一层热气冲撞的雾气,往下一串串淌水。
时针转动,来到了零点。
二十年前,她在妈妈的怀里,哭啼降生。
二十年后的今夜,她也同样哭啼。
二十代开头的第一天,他仿佛给了她第二次人生。
云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再缓过神来,她已经洗过澡躺在次卧的床里了。
主卧的环境已经不再适合两人舒适休息。
她躺在他怀里,骆杭搂着云迹。
两人依偎着,望着落地窗下的璀璨夜市。
云迹眼皮子很沉,但精神却是亢奋的。
两人都还没从刚才的欢闹中平复激动的神经。
“生日快乐,云迹。”他吻了吻她额头,说。
“想听生日歌么。”
云迹整个人还是软的,她小幅度摇摇头,“我想听个别的,你会唱歌”
他低头,对上她水洗过似的月牙眸,谦虚道“不至于跑调。”
“那我想听”云迹想了想,忽然有个“兰亭序。”
“周董那首怎么突然说起,以前没听你说喜欢他的歌。”
“就有两句台词,我很喜欢。”她声音软糯带着沙哑,快说不出话了。
本来刚才嗓子就快喊破。
云迹给骆杭哼了几句,告诉他是哪段。
虽然舍不得这一晚就这么过去,但她太困了,有多久没有这么运动过
云迹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彻底阖上了眼睛。
陷入睡眠的前一刻,她听见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