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敢承担风险么。”
“风险”云迹眨眨眼,装作听不懂,偏着视线嘟囔“我跟自己男朋友在一块有什么风险嘛。”
“我不过是想多和你待着。”
片刻,她听见面前人轻低哼出一声。
然后自己的手被他牵住。
“不管怎么你都跑不了了。”骆杭顺手拿起她的包,带着人往外走,“我这人没什么气量,你说了的话在我这儿没有退还的机会。”
“可不许后悔,云迹。”
云迹不服不忿地哼哼两手,抱住他的胳膊,“我后悔什么走,回家”
骆杭垂眸睨她,愉悦而笑。
看来今天,远没有结束的迹象。
出租车只给他们停到小区门口,等两人都上了电梯,骆杭再问她“真不用买点什么回去”
“不用啦,我吃的超级饱了。”云迹摇摇头。
他顿了下“我是说,用不用准备睡衣之类的。”
毕竟家里并没有女士的衣服和用品,母亲前些年的衣服也都压箱底了,没办法拿出来穿。
“啊,那个啊。”云迹站在骆杭的前面,一直在看电梯上升的屏幕,背对着他的眼神别有小心思。
她故作平静“不用买吧你随便找件给我就行。”
比起什么新买的睡衣,她更想穿他的衣服。
当然,这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云迹鼓起的脸燥了燥。
不然他绝对又要笑话她。
电梯间小小的空间里,莫名在安静中飘起一股异样的气氛。
镜子里,骆杭站在她身后,敛着的眉眼有瞬间的不自然。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摸了摸鼻梁。
“嗯。”他动了动唇角,嗓音微微发哑“也行。”
门锁在被输入“0522”后应声打开。
云迹踏入漆黑的家,身后人的摸到墙壁上的开关,家里的灯开了一半,瞬间明亮起来。
她往里望了望,下意识小声说“打扰啦”
“不打扰。”家里唯一的主人就在她身后,骆杭含着笑应她。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他家,但是这次可是要过夜的。
她从鞋柜里翻出那双属于她的小兔子拖鞋,心中的激动始终荡漾着,连换鞋如此稀松平常的动作都做得有些僵硬。
“我去洗点儿水果,你随便玩。”骆杭交代给她,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云迹换了鞋,往客厅溜达。
像是习惯似的,她每次走到客厅都会先去到那书架前,看一看骆杭摆在那儿的全家福。
习惯了以后,这仿佛像是来家里做客时与他的家人打招呼的仪式。
她抬起手臂,把那个全家福拿下来,手指抹了下,云迹翻过来看,指腹上没有任何落灰。
云迹盯着自己干净的手指腹,忽然,莞尔笑了。
她用手指头摸了摸照片里初中年纪的骆杭的头顶,然后把照片放回去搁好。
骆杭正在厨房切橙子,余光瞥见她进来了“刚才在干什么”
“看了看你家的照片。”云迹走过去,自然而然从果盘里捏起一颗草莓塞进嘴里,草莓红色的汁液把她的唇瓣也染上几分绯色,明艳动人。
“看出什么了”他专注于手里的活,语气很是轻松。
“看出你们很相爱”云迹回想那张照片,忽然有了个话题想聊“叔叔阿姨都好好看,尤其是阿姨,隔着照片都觉得很喜欢。”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你知道吗”
“我爸妈”骆杭仰头,似乎在回忆“也是后来我妈跟我说的,但她那人含蓄,并没有说得很详细。”
“当时她是高中的物理老师,我爸的堂弟还是侄子是我妈那会儿班里的学生。”
“我爸去给他开家长会,就那么见着我妈了。”
“哇。”云迹一听这个开端,忍不住冒起粉色泡泡“所以是叔叔一见钟情”
骆杭握着刀的手一停,瞥她,笑了“算是,之后就穷追猛打了。”
“我爸那个人,性子硬得很,认定了我妈,不管门户登不登对都只认她。”
“我妈本来是个对婚姻比较淡的人,认识我爸之前本来是不婚主义。”
不婚主义这个词让云迹有些意外,因为她记得,骆杭之前和她说,在领养他之前,骆杭妈妈一直想为丈夫生一个孩子,甚至不惜把自己身体都弄得很糟糕。
该有多爱彼此呢,这对夫妇。
“光是听你这么说都觉得很美好了。”云迹靠在台边,很享受这样和他并肩站在厨房里聊天的感觉。
骆杭把切好的水果拼盘递给她,扶着人的肩膀往外走“还想知道什么,我慢慢讲给你,厨房冷,去客厅。”
骆家是崇京上流圈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骆杭父亲作为长子,感情故事却格外的朴实接地气。
短短半个小时,云迹在骆杭并不算完整的回忆里读到了一个矜贵的家族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