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台的时候。
骆杭笑眼散漫,举手落拓;许砚谈摆着臭脸,投足带劲。
谁人不知
崇京航大校草和崇京大学校草,一个傲b,一个拽b。
了解他们的朋友们纷纷啧声。
瞧这俩打起架来连命都不要,狠起来连自己都照死里弄的刺头坐那儿动嘴皮子讲理。
真他妈有意思。
那一场辩论让两个人一战成名,每每提起能和他们相提并论的人物时,所有人下意识的答案都是他们对方。
许砚谈单臂揽着窗边看着湖景,余光瞥见骆杭,正眼打过去地瞬间扫给他一记不耐烦的眼刀,那意思不能再明显你怎么还带了个女的
云迹精准捕捉到许砚谈这一个对自己不怎么友好的眼神。
这人比骆杭冷太多,有一股无差别的狠劲。
她禁不住往骆杭身后站了站。
“没事儿,我朋友社恐”骆杭把拐杖靠在一边,护了护她,看向许砚谈的眼神带着明显的警告,语气依旧懒散“他这是害羞呢。”
许砚谈听见他那半句话,颇感荒唐地扯出一抹笑,冷声开口“你这一跤,顺手把脑子摔残了”
云迹听见瞪大了眼睛,直接吓得都不敢呼吸了。
她抓住骆杭的袖子,赶紧找个借口溜“我,我刚看见地下一层有脱口秀表演,我去看,你完事儿给我发微信”
说完扭头就跑,连头都不带回的。
让她跟许砚谈这样的人同桌而坐,还不得把她几年寿命吓没了
骆杭拉开椅子坐下,最后再说一遍“下次见她给点儿人脸行么。”
“哟。”许砚谈反倒乐了,他瞥了一眼云迹溜走的背影,耷拉着的丹凤眼转而看他,好奇中混着点对骆杭的嘲意“看上她什么了”
服务生送了酒过来,骆杭却只要了一杯柠檬水。
他呷了一口润嗓,高深莫测地撂了半句“少管。”
许砚谈直接把服务生送来的那杯酒留下,自己尝了口,觉得没什么味儿便搁在一边儿。
他笑话骆杭,意味不明“这次也是声音”
“你丫是个声控啊。”
骆杭没急着解释,他笑了一声。
把夹在杯沿的柠檬片摘掉的瞬间掀眸,他挑眉“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