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头发有些乱了,这房间的灯炙热,烤得人眼睛发干。
窗户上的玻璃是单向的静音玻璃,她瞧不见外面发生的一切,也听不到动静。此刻见陈修泽进来,又惊又喜“陈修泽。”
方清芷额头一层汗,这房间中又闷又热,连水也不给她。刚才只拿了认罪书让她签,不签,就要一直关着。
英政府不作为,放任警察同勾结,就连这审讯的法子也如出一辙。
方清芷早有闻名,今日只当切身体验了一把。
陈修泽顺手关上门,不让她看外面乱糟糟的局面,先仔细看她,松了口气“你要吓死我。”
方清芷说“陈生怎么如此脆弱,每天不是被我气死,就是被我吓死。”
陈修泽叹气“怎么办,大约我命中注定要还你的债还好吗”
“自然很好,”方清芷说,“我是讲道理的人。”
陈修泽仔细看她,再度确认人完好无损“外面这些人可不那么讲道理。”
方清芷说“不怕,我有办法。”
一颗心渐渐安定,陈修泽脸上浮出一些笑,问她“你有什么办法”
方清芷说“我同他们讲,我老豆是陈修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