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
因为当初卿蓝很想要笼子,云奚便专门多打了一副让司命帮忙收着,也是万万没想到,还可以用在这地方。
云奚说“我给他关起来,每天酱酱镪镪三回,早上一回中午一回晚上一回,我让他知道我的厉害让他再也不敢看别的男人”
司命“这方面的厉害啊。”
司命“云奚,有话好好说。”
司命放弃抵抗,“好的好的,笼子给你给你,别哭了。”
云奚吸吸鼻子,超大声,“我才没哭”
然后抱着枕头翻了个身,继续发出一连串神似猪叫的嗷嗷呜呜。
隔着门,听着里边宛如打鸣般的哭啼,卿长渊身形一僵。
望财怯怯的,“陛下,咱还进去吗”
他被罚了整整一年的奉银,再不敢胡乱猜测圣意了。
卿长渊“孤只是路过。”
只是路过的卿长渊,走开几步,还是没忍住踮脚望向层层绿叶下,半开的窗扉。
能瞧见被子里高高耸起的一团。
卿长渊的脚或有自己的想法。
很快的,耸起的一团近在眼前,伸手可及。
望财在床边蹲下,语调喜庆极了,“娘娘,皇后娘娘,陛下来看您来啦。”
“皇后娘娘”
被子一抖一抖,哭得十分投入。
望财看向卿长渊,不知再怎么是好。
他总不能把被子掀开,逼着人家来行礼跪安。
便惊讶地发觉,在床边孤傲站立的少年君王,虽还是面无表情的一张冷脸,却仍能从微微蜷起的指尖,寻到少有的几分失措。
又断断续续吭吭哧哧地抖了会儿,被子中的人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带着点颤颤的尾音,“那个药不能吃。”
如蒙大赦般,卿长渊低声道“孤已不吃了,孤已遣人去查了。”
带着点不自知的诱哄意味。
可再又无话了。
当然无话,云奚忙着呢。
忙着展望未来的美好生活。
激动得摩拳擦掌,云奚“再凑近点,我就一把摁住他,给他敲晕”
云奚“我要把他扛到深山老林里去让他只能看到我一个人”
云奚“只能跟我一个人说话只能跟我一个人做那种事我还要亲他”
好一个色心大发的臭流氓。
司命试图安抚“要不然我们从长计议”
安抚失败,云奚坚定道“择日不如撞日,他都直接送上门了”
很是羞涩的,云奚颇有雄心壮志道“敲晕了先亲几口,三口,不我要亲秃他”
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被亲秃的卿长渊袖子都被摩挲成皱巴巴的一团。
司命乌鸦张嘴,“我且瞧你怎么亲,帝君又不会主动倒下来让你敲。”
然后卿长渊就倒下来了。
云奚一个饿虎扑食,裹着被子就是噗叽一下。
旁边的望财与扶贵二人,只见方才还缩成一团的棉被,忽地拔地而起,好似一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癞蛤蟆,扑腾一下,就把折翼坠落的白天鹅,也就是他们陛下,给吞进去了。
天旋地转之间,卿长渊只感到眼前一片刺白,又骤然漆黑,他下意识地以为是病痛发作,但比起疼痛,更明显的是渴望。
对什么东西近乎病态的渴望充满了身体。
是那药,是药的问题。
眼瞳微缩,从混乱的思绪中突围,卿长渊想要开口,可喉咙里的痒意像一千只蚂蚁在爬。
它们从咽喉爬出,举着旗帜朝着皮肤的四处征战不休,手脚变得麻木而酸软。
云奚压在卿长渊身上,手臂搂过卿长渊的后腰,脸颊抵着卿长渊的肩膀,草木般的清香压过龙袍上厚重的熏香,席卷而来。
眼泪噼里啪啦落得更厉害了。
卿长渊的牙齿都在颤抖,他突然觉得冷。
他置身冰天雪地之间,可怀里,有个温暖的太阳。
云奚哭得起劲,就感觉卿长渊窸窸窣窣地不知在做什么,茫然地支起一点,就看见那双素白漂亮的手解开了厚重的外袍。
又近乎急躁地扯开了里衣。
黑色的衣领间露出半边白皙光洁的肩膀。
白的像一捧新雪,一盅牛乳。
红的像一抹胭脂,一瓣梅花。
暴露在眼前的皮肤干干净净的,看着让人想做些什么,云奚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吸吸鼻子试图往后退,却被一把摁住。
云奚哼唧道“不,不可以,我还在生气呢。”
卿长渊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般,“给孤、孤要。”
“给孤药”,和,“给孤、孤药”,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云奚迅速把眼泪擦干了,“你确定吗”
卿长渊没再说话,他颤抖着手,直接扒开了云奚的中衣。
他在靠近他的太阳。
如果说在被子里丢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