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就是,最近关于恋爱,有点困惑。
奇怪的美女姐姐没有关系齐木妹妹可以随便向我倾诉哦
慕斯我和男朋友是青梅竹马。因为太熟悉了,所以有时候稍微亲密过度一点,反而会有种奇怪的别扭感。
奇怪的美女姐姐会反感吗
慕斯这倒没有。
慕斯非要说的话,就是有点,觉得很奇怪,不知道怎么反应很不知所措的感觉
奇怪的美女姐姐哈哈哈
奇怪的美女姐姐这才不是什么奇怪的感觉,这是害羞是害羞啦
害羞吗
关闭手机,慕斯后仰躺倒在床上,眨了眨眼,有点茫然。她单手按上自己心脏,被暗示提醒那种情绪名为害羞的时候,心跳好像变快了。
脸颊也有要升温的迹象。
慕斯翻了个身,重新把自己裹回被子,自我催眠的碎碎念“睡觉睡觉睡觉我才没有害羞”
这绝对绝对不是害羞
如果承认是害羞的话可恶明明是自己先提出的接吻,要害羞也应该是虎杖那家伙害羞
慕斯以为自己这次不会做梦。大概会一觉睡到天亮。
虽然和学长学姐们一起去探险了旧校舍,从旧校舍信箱里搜出了疑似诅咒物品的盒子,但实际上慕斯一点也没有受到惊吓。这全都要归功于幼稚园时期齐木空助给予的陪伴。
在这位无所不能的大发明家,人类智力巅峰的大天才眼里,世界上除了弟弟之外的人类都和猴子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妈妈和妹妹不一样。妈妈就是妈妈,妹妹就是笨蛋妹妹妹妹和妈妈才不是猴子。
但也仅限于此了。除此之外,不管是奇奇怪怪的鬼魂也好,长相丑陋的诅咒也好,他都能轻松的用科学知识解释对方存在,并愉快的用激光炮把对方直接物理超度。
这也是慕斯为什么根本不相信鬼存在的原因。
齐木空助说过,鬼和生前的人是两回事,只是能量体不同形式的呈现方式罢了。
他能制造出杀人的武器,也能轻松制造出杀鬼的武器。
托齐木空助的福,慕斯已经对所谓的鬼神失去了敬畏心,自然也就不存在害怕这种情绪。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做噩梦。
四面都是浓烟和大火,她被呛得不停咳嗽。火势很旺,木头燃烧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浓烟中混杂惊慌的喊叫声和脚步声,错乱交杂,让她的脑子也跟着发懵。
慕斯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是醒不过来。她用袖子捂住口鼻抬手的瞬间,慕斯愣了愣。
覆盖在她手臂上的袖子是很深的朱色,长而宽厚,边缘有针脚细密的绣花。慕斯不太看得懂这些绣花图案所代表的含义,看起来似乎是某个家族的族徽衣服看起来也很奇怪,是梦到了古代
最近也没有看古代剧啊。
忽然浓烟中伸出一只手,攥住她袖子,将她从地上拽起“殿下逆贼已经攻下了前殿,您请随我从小门逃走”
慕斯抬起头,却看不清对方的脸。她只能隐约判断出对方是个身形高大,衣着华丽的男人对方的脸上好像被一层若有若无的烟雾阻隔。
她抬头去看对方的动作只是一瞬间的。男人自顾自的说着那句话,尾音未落,他面目模糊的头颅突然横飞出去
脖颈断裂处平整如镜,鲜血喷涌如泉。被拽起的慕斯来不及躲闪,被从头到尾淋得透湿。
她原地愣住,呼吸艰难每次吸气都吸入粘稠甜腻的腥气,肺部好像也被这股浓烈的气味灼伤。有血迹顺着唇缝融进去,舌尖的味觉神经捕捉到了甜味。
像铁锈的味道。
但是很热,刚喷涌出来的鲜血当然是热的,死人的手还抓着她胳膊。
抓着她胳膊的那只粗壮手臂被无形力量切分,变成数片匀称骨肉坠落。慕斯完全人懵了,但这具身体却自己有了反应她忙不迭甩开自己手臂上残余的肉块,回头仰望向某个方向。
慕斯的视线被迫跟着转换。
半边夜幕都被火光点亮,被烧毁的房屋摇摇欲坠,浓烟中滚动着仆从的尖叫逃窜,远处隐约还传来兵刃相撞的声音。
所有的声音都被挟裹在浓烟里。
一切生命,一切华美的精致的权力象征,都在烈焰中焚烧。
只有那匹黑色烈马踏在火焰之上。
烈马的主人垂眼看她,唇角带笑,四臂自持武器,俊美无暇的脸上沾着血迹。有形容丑恶的厉鬼缠绕在他武器上,尖锐凄厉的嚎叫声甚至压过其他人的惨叫。
那人控着马,轻轻一夹马腹马蹄踏在地面,声音清脆如同踏在慕斯的耳膜上。
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完全不觉得这个男人可以被称之为人。正常人谁他妈长四条胳膊啊他怎么不再多长一对眼睛搁着对称起来啊
很明显,这具身体也是这么想的。因为慕斯很快就听见自己声音沙哑的怒骂“狗男人你怎么没有死在南边啊”
那声音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