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是能惊艳目光的存在。
霍星槐留到最后,离开之前,他对张延华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魔怔了,那么多的女人,偏生栽在徐沁身上。”
“你爱谁宠谁都是你的自由,但兄弟一场,有句话我还是想要提醒你,约束好徐沁,搞谁都行,别把手伸到温宛身上。”
张延华长睫颤动,压下了想毁灭的戾气,“什么意思”他这是在提醒他商栩今天这么不近人情是因为事儿牵扯到了温宛
霍星槐咧嘴笑,一口洁白的牙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字面上的意思。走了”
走了一段,回头看了他一眼,“别搞到最后狗都嫌。”
商栩出了包间,口罩重回他的脸上,俊脸遮了大半,不良情绪也给压制住,踪迹难寻。
他握着手机阔步往外,途径一排卡座,扰人的喧嚷声中,他隐隐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眉头微拧,脚步渐缓
“唉,上次叫你联系赵恒阳,结果怎么样了”宽敞的卡座中,靡丽的忽明忽暗的灯火下,城中出了名的富二代蔡旭升拿脚踹了下好友谷浩彦,面容赤红,像是醉得不轻。
原本很正常的开端,谷浩彦一开口就趋向黄暴,“怎么,小兄弟忍不住了不过也是,温宛那样儿的大美人,有几个男人能按耐得住”
蔡旭升笑了声,正想说话,周遭先闹了起来。
“但她不容易约吧上次叶思捷被搞到社死,家里直接断了他的经济来源,前几天见到,整个人蔫得哟,就一脱水的茄子样儿。”
“不好约才带劲儿呢想想一清艳绝伦的大美人只为你敞开啧,只是想就能小死一回。”
“喲,没看出我们彦哥这么懂”
“懂就麻溜点儿,我愿倾家荡产换美人敞开,阿”
酒精让人快活,也腐蚀了警惕心,于中沉沦,忘了身处何地。那些肮脏不堪的言语断断续续地涌入商栩的耳朵,他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同时身在两个最奢靡的圈子里,里面的人怎么生活他一清二楚。眼下所见是常态,是众人的见惯不怪。
若是放在平时,他大几率听到了当没听到。有些规则,他撼动不了。他不会自不量力地把自己当神,妄图以一人之力改变世界,也没那闲功夫。然而这次,他没法走,他的双脚似捆了沉重的铅石,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挪动一步。
“怎么不走了我说你这一天天的能不能别总是神神叨叨的”
段琮玮的声音让商栩回过神,顿了顿,转身,径自靠近蔡旭升那几人,段琮玮几个不明所以,提步跟了上去。
小几米距离,抵达只在一瞬之间。
商栩停在了卡座外,站姿笔挺,似压着尺画出的直线。洒在那几人身上的目光犹如从冰水中而来,森冷,无限趋近零度,“你”
他的右手抬起,食指朝向蔡旭升,“过来。”
他听声辨位,开头的那个人是他,那就从他开始。
可以说是遮得密不透风了,但此间众人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这身段这气场不远处的霍星槐几个夯实了他们的猜想。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蔡旭升周身酒意瞬间散了一半,他从座位上起身,也不知是吓着了还是不小心,期间,微弱地踉跄了一下。
一群人也是莫名其妙,因为他们这群人和商栩没有任何交集,他也看不上他们。这回他竟主动走了过来,还一份不善的样儿。
记忆所及,他们并未招惹过他。谁敢阿
众人思绪翻滚时,蔡旭升离商栩越来越近,到了他臂长所及之处时,商栩忽地扬起了手臂,一巴掌,没有任何铺垫地扇到了蔡旭升的脸上。
啪
没有收敛一丝力道,蔡旭升猝不及防,往后踉跄。两个好友分别拿手和身体撑了撑才勉强停住。又是片刻冷滞,现场才开始有反应。
“商栩,你特么的是有病吗有病”最先开口的是蔡旭升,此刻右脸泛红,所过之处清晰地映出了商栩的手指印。话到激动处,嘴角出现痛感。
他顿时停了叫嚣,伸手摸了下,指腹竟染了血。
他身后的人显然也看到了,冲着商栩吼,
“草你特么的仗势欺人”
“商栩,打人总该有个道理吧你一个大明星,公共场合打人成什么样儿”
“不说清楚就别走了,大不了一起死”
话还怪狠的。
口罩之下,商栩的薄唇翘出了一道讥讽的弧度。等那边发泄够了,他才凉凉开口,“死你们这些脏货凭什么跟老子一起死”
“爷就是仗势欺人怎么你们在那里对一个女人污言秽语不是仗势欺人”
这些话一出,蔡旭升及他周遭脸都是一热,寂灭一般的沉默。
片刻后,才有人道,“干你屁事。”
商栩“世家妹妹,又是学妹,你说干不干我事儿猪也配肖想我妹妹”
还想继续,身后传来段琮玮的声音“缺心不能缺德,缺德是要挨打的。”
华俊和“他打人是他不对,你们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