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那孩子不就在你肚子里吗你害怕什么”
“什么”班富慢吞吞低下头,终于理解了霁仰的意思,惊天动地大叫,“啊啊啊啊我要剖腹产”
潘重阳安慰他,“男人没有剖腹产的,你只能顺产。不就是生孩子吗,你是顶梁柱,你肯定可以。”
班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斑夫人紧张地让管家请医生,“现在是关键时刻,老爷不能晕,赶紧请医生。”
“不用,”霁仰阻止他们,对着班富高高举起的肚皮哐哐两拳。
班富抱着肚子痛苦,“靠,老子是不是要生了羊水破了”
霁仰对着地板撒了点什么,再让人关灯,把大门关上,窗帘拉上,刚刚还富丽堂皇的大厅瞬间黑暗。
“大师,好黑啊,能不能开灯,我看不见”
霁仰努了努嘴,“现在呢”
班富低头看去,只见地板密密麻麻的脚印,绿幽幽地泛着光,“我靠。”
潘重阳相当有实践精神,拎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皮尺,一个个去量,“都是小孩子的脚印,但是尺寸并不相同,应该是不同的小孩,大致有5个尺寸,应该是有5个小孩”
霁仰打断了他,“不,现在是6个。”
班富看了眼高高隆起的肚子,被她一提醒,确实比前几天大了不少。他一个白眼,马上又要晕过去。
霁仰跃跃欲试,“让我来,我能再打两拳”
班富硬是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尬笑连连,“不了不了,我觉得我很清醒,不麻烦大师了。”
潘重阳拿着他的小皮尺兴奋道“我发现了,这些脚印虽然混乱但却是有逻辑的,大致指向了一个方向,那就是”
恰在此时,客厅突然幽幽来了句,“你们在干什么”
班富吓得整个人跳起来,“靠大师,救我”
大厅嘭地全亮了,有人打开了灯,拉开了门,扯开窗帘,刚刚大厅恐怖场景消失殆尽,又是一副富丽堂皇的模样。
班富抬眼望去,竟然是他体贴的养子班向田。他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埋怨,“向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可吓得我。”
班向田站在角落幽深处,冷冷地注视着他们,尤其是在霁仰的位置停留了很久。
他和霁仰,可谓是深仇大恨。
他可不会忘记,自己当初就是在霁仰的威迫下,众目睽睽被逼学狗叫,何等的奇耻大辱。
班向田本来还担心霁仰坏他好事,但现在来看,霁仰来了更好,他一网打尽,洗刷前耻。
班向田嘴角又挂上了温驯的笑容,柔情满满看向班富,“爸,我早就在了,只是怕打扰你们。”
“这是我从泰国重金请来的阿赞古法师,法力高强,定然能为爸爸你排忧解难。”
阿赞古法师一袭白袍,瘦削得厉害,像是一具皮包骨,脸上却纹着诡异黑色咒文,与白袍相衬,是说不出的诡异。
“阿赞古法师是泰国最出名的白衣阿赞,法力高强,擅长拉蜡、刺符,对付咱们家的诡异肯定手到擒来。”班向田沉沉地看着霁仰,“想必没有霁仰大师出手的机会。”
阿赞古轻轻勾唇,皱纹往左右撕拉,拉出一个恐怖的笑容,“当然。”
班富试图拒绝,这泰国来的法师透露着诡异,他是疯了才会让他来解决,“向田,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但是”
话音刚落,班富突然瞪大了双眼,本来还在角落的阿赞古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不等他反应过来,阿赞古猛地单手插进他高高挺起的大肚子,伸手搅弄。
班富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