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说人的永远都无法被填满。
轻吻着,许拾月又翻涌起了另一种想法她不甘于这样一个吻,也不甘于就这样的“拥有”陆时蓁。
淡淡的清香沾着潮湿的热气,打湿般的清晰且浓郁起来。
那味道随着两人愈发深沉的吻沸腾的侵入陆时蓁的血液,许拾月所想的,她也亦然。
缎面的料子不甚服帖,很容易就被带起。
陆时蓁细碎的吻着许拾月,却有些分神。
她的一只手扶着许拾月的脖颈,另一只却好像迷了路。
也就在这时,陆时蓁并不专心的吻被惩罚似的剥夺了,连带着她莽撞无措的手。
她看到许拾月的眼睛略过了她的侧脸,红唇湿润的碾挪到了她的耳垂。
她就这样将她那被握住的手轻挑出一根手指,温和耐心的像一位老师:“笨,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