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力握住了他手。
惊叫声回荡在酒店静音走廊,每一个声痛苦都打着剧烈颤音。
这个保镖在陆时蓁一众保镖中算是不起眼一个,瘦瘦矮矮,很容易被人轻视。
可是他却是七项世界级散打比赛冠军,光是金腰带就有好几个。
陆时蓁很是满意自己这次出行带上这位保镖,笑意也没有掩饰,一副温文有礼样子看着方才这个还很嚣张男人“什么东西我能麻烦您再给我说一遍吗”
原主这张脸有着很强塑造力,那浮于表面温文有礼下透着满是寒意,男人就这样被她盯着,不由得心慌了起来。
陆时蓁通过陈苗苗帮自己抢房间,还有沈雁行也跟自己一层这个两信息猜测,比赛主办方很可能将这一层包下来给参加比赛学生居住,也就说明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这么想着,陆时蓁就敛去了脸上温和,低沉嗓音里满是恫吓“你是住在这层人吗或者说你有权限来到这层吗谁给你胆子在这里横冲直撞”
“我,我有没有权限用你管吗你诽谤我,还还弄伤了我。”男人死性不改,说着就耍起赖来,“哎呦,哎呦,没有天理了,酒店把我手弄断了我手啊放开我,我要走。你们酒店非法囚禁了”
男人这么说着,就扭着身子想要挣脱陆时蓁保镖束缚,远远地看上去就像一条恶心蛆。
陆时蓁真是一点也不想跟这种人多费口舌,跟保镖是一道“把他送公安局去。交代一下这里住着都是来比赛高中生,他对未成年人居心不轨。”
“是。”保镖微微颔首,抬手就要压着男人走。
男人一听慌了,方才还毫不客气死不认错嘴巴连连求饶“别啊,别啊我错了行不行咱有事好商量啊,小同学,小同学大哥,大哥,我有钱,我兄弟就住在楼下,大哥”
保镖却不听这人解释,抬手就又是一副拎小鸡崽子架势将男人软骨头似身子从走廊地毯上拔了起来,任凭他如何金钱诱惑,都不给他一个眼神。
陈苗苗作为一直在旁观人,看着陆时蓁这一场单方面碾压惩治,无声“哇哦”了一声。
她听着男人求饶声音远去直到消失,刚想要感叹什么,就听到许拾月声音传到了她耳边“苗苗,你知道陈老师去哪里了吗我想让她来检查一下我琴。”
“陈老师啊”陈苗苗有些苦恼,“我
们刚才一下车她被叫去开会了,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那个我要不问一下咱们乐团其他大提琴吧。”
陈苗苗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只是求助信息还没有发出去,就被人打断了。
沈雁行并没有走出电梯就直奔自己房间,像是有一股力量压住了她步子,让她也目睹了刚刚这场闹剧。
她就这样看着站在最中间那名少女,主动道“如果不介意话,我可以帮你看一下。”
像是怕自己这个提议有些突兀,接着沈雁行又自我介绍道“我是省一中乐团沈雁行,跟你们女高同在s市,也是来参加这次交响乐团比赛。”
陈苗苗常年混迹学校论坛,各种事情都有所耳闻,听到沈雁行这个自我介绍,立刻对号道“是那个去年同时出了文理状元省一中”
“是。”沈雁行轻点了下头,接着又对许拾月道“在专修小提琴前我也接触过几年大提琴,应该可以帮得上你。”
许拾月本是不愿意麻烦自己并不认识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像是有人操控着她一样,让她点头道“麻烦了。”
湫湫飘在空中看着两人对话,搓手手道“两位主角交集要开始喽”
“嗯。”陆时蓁应了一声,声音好像跟那个男人对话还没有恢复回来,低沉像是刚刚砸在走廊地毯上琴盒。
一行人在陈苗苗带领下来到了许拾月房间,她看着房间里跟许拾月有关两个人,整双眼睛都在发光。
可天不遂人愿,她刚帮许拾月将行李运到卧室,单簧管组就发来了集合训练消息。无法,她也只能先去训练,脸上满是遗憾。
大提琴被放在了套房小客厅中,沈雁行动作很是利落将它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她检查很是专业,骨骼分明手指略过平滑琴身与弦,每一下都格外有分寸感。
像是考虑到了许拾月眼睛看不见这件事,沈雁行检查还伴随着复述判断。
她语气举止就跟原文中描写一样,平静而从容,可以极大地给予任何人可靠安心感。
陆时蓁就这样坐在许拾月身旁,看着她跟沈雁行交流,握了握手里杯子。
对于乐器,陆时蓁是一窍不通,只能流于表面,勉强看出许拾月这把琴并没有因为刚才动荡出现任何断裂裂痕,一句话都插不上。
这是她跟许拾月相处这些日,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不自在感觉。
和煦午后日光斜斜从一侧窗户落进客厅,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线划在了陆时蓁视线。
它将许拾月划到了线另一边,那个导盲杖身份也转移到了跟她对话交流沈雁行身上。
可本来沈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