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慢悠悠地转过来头,看向李延时和温九儒。
“那啥”曹林舔了舔唇,“我能不能去请她喝杯酒啊”
曹林属于那种天天打嘴炮,真让他站在美女面前,能涨得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怂包。
“不能。”温九儒看过去。
温九儒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挺温和的,甚至还带着笑,但不知道为什么曹林就是觉得他没在开玩笑。
接着温九儒垂眼,半笑,借着微弱的光线调整了一下表链。
男人手腕黑色的腕表和衬衣几乎在昏暗的光线里融为了一体。
黑衬衣这种东西,和白衬衣不一样。
不会随便一穿,要么像街头卖保险的,要么像隔壁楼下甩面条的。
兼容性更高一些。
但要想穿得好看也很难。
这衣服一般穿得好的无非是两种气质。
一种是领口扣子系到最上一颗,禁欲挂的。
一种就是雅痞斯文败类那个走向的。
很显然,温九儒属于后一种。
曹林有些不甘心,抬手摸了摸鼻子,问了句“为什么”
温九儒换了个坐姿,没再懒散地靠着沙发。
他倾身往前,拿过刚被李延时扣在桌面上的筛子桶。
盖住桌面上的五颗筛子,很随意地摇了一下“社会人士去骚扰人家女学生,改明儿社会新闻一报道,丢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