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似猛然坠落万丈深渊。
“请问,法院有打电话给您吗您和霍先生的离婚案进入调解阶段,法院和霍先生本人都希望您配合相关程序。”
“我不在本市”说完文澜就自嘲笑了,他当然知道她不在本市,法院的传票都寄到她酒店了,霍岩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明明知道她在山城,连落脚点都知道,现在派律师假模假样,真是够讽刺的。
“是这样,如果您不在本市,我希望找个时间可以和您见面”
“让他自己来见我。”雨越下越大,周遭游人的伞面戳到她满是雨水的脸颊,文澜声音颤抖,带着怒,带着不甘,带着过去二十六年的爱与痛,还有他一步步紧逼、从家乡的直接起诉到这里的信件、电话追击
她已经乏了,绝望了,“让他自己来见我”这七个字用尽她全身力气,再次喊出,不等律师反应,文澜结束通话。
抬眸看不知名的远方,细雨中灯光点点,游人如织,她遗落这座城,无处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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