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别天真了好吗赶走索兰芬铎你准备怎么赶用什么赶眼泪还是身体
红粒子对撞机借来是为了炸掉他的战舰,叫他像没有筹码的赌徒一般暗自咆哮而已。难不成你觉得我会动手除掉他那不可能,我只是一个人工智能,还算不上是合格的刽子手。
记得吗那些阴暗的计划索兰芬铎玩弄你,欺骗你,做尽了一切恶毒的事情,让你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武器,帮他收纳那些男人的肮脏基因液,而你最终会沦为一个破烂被丢弃而已。
“他没有说要丢弃我”小美鱼从水中坐起,大口的喘气,身为一条人鱼能自主切换两种呼吸模式,可他现在喘气好痛苦,每一滴赖以生存的水都在划割着他的气管。
好痛好痛,痛不欲生
主脑反诘,你已经恋爱脑到分不清现状了索兰芬铎根本不会为你停留在这本书里,之前让你看的视频资料只是庐山一角,我其实还找到另一份战舰内部的绝密资料。
索兰芬铎要走了,这艘战舰的燃料刚好能护送他和他的亲信们,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本书。
那么,你猜猜,有谁会被可怜地留在这本书里呢
被利用完,毫无价值的你。
“别说了”艾希礼连翻遭受几次打击,他以为自己已经能麻木到听见任何关于索兰芬铎的事情,都不会难过伤心的地步。
事实证明。
他从不了解索兰芬铎,包括他自己。
他太愚蠢了,还是会被主脑最后抛出的这一重量级信息击溃。
好痛好痛,他为什么会这样悲惨为什么
主脑毫无情绪变化,因为他手里的杀手锏就是要一个接一个得抛出,才能令人彻底崩溃。
你若不信我的话,叫小螺号作证,它是个傻系统但绝对称得上忠心耿耿,还不至于欺骗你。
无辜躺枪的小螺号连忙拒绝,主脑大大,您就不要再逼希希子了,您看他快要喘不上气了,您怎么还能继续说那个人渣的事情呢
够了,够了。
艾希礼消化着一辈子都无法消化的真像。
碎裂了,有一些东西正从他的心尖不停地崩坍,碎片滚滚落入无尽的黑渊。
“我错了,我错了,别说了,我都听你们的。”
艾希礼木然地从浴池中爬出来,即使浴室内的温度适宜甚至令人慵懒,但他却颤抖得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深处。
“我错了,我错了,你们放过我吧。”
索兰芬铎,还有你们,都好心地放过我吧。
例如把我当作一只蚂蚁,只要稍微松开手指。
只要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善心,我就能活。
现实生活里我已经死了,现在我想活呢。
艾希礼浑身冒着砧骨的寒意,湿漉漉到连水珠也不擦净,赤身走出卧室。
悠长的走廊空无一人,大约是城堡主人下命令不要打扰客人休息,所以轻手轻脚地绕路去了其他通道。
艾希礼嘴里嘀嘀咕咕,眼神底空洞无物,一片怆然,像一个失魂落魄的皮囊。
他的心已经枯死了,奄奄一息地说着对不起放过我。
直到靠近一个巨大的玻璃陈列柜前,里面盛放着一个仿真人高的陶瓷裙架,满满得支撑起一条奢华风格的妖娆女裙。
是尤金森无意间收藏的一件孤品。
层叠的白纱上镶嵌着碎钻与小珍珠,露背又掐腰的设计使得这条女裙宛若云彩遗落在凡间,精工细线的裁剪更彰显缝制手艺的高超。
但,也需要能穿上它的人,拥有顶级的身材和不堪一握的细腰。
艾希礼木然地看了玻璃罩内的拖地女裙,美丽头颅的影子映衬在干净剔透的玻璃柜表面,竟是如此和谐美妙,天衣无缝般绝色。
小美鱼闭眼缓了缓气息,开始用拳头发疯地砸玻璃,一拳又一拳,直到皮开肉绽。
尤金森坐在长桌的一头,他在这种会客用大理石餐桌上享用过无数美食,也会见过无数的嘉宾亲客。
今天委实觉得这桌子太长了,完全不方便与小美鱼用餐时贴心对话。
尤金森轻声告诉管家需要把两个座位调整成什么样的角度,才会不失礼貌。
城堡内的女佣发出刺耳尖叫,伴随着一股隐隐约约的血香,勾得人心神恍惚。
管家立刻颔首,带着主人的愠怒去惩戒那个没有眼色的女佣。
哪知见惯不怪的管家,也像见鬼似的从走廊倒退回来。
只见恐怖的源头,是像幽灵一般惨白绝美的艾希礼。
他湿润着身体,长发尚在滴水,身穿那件绝美异常的雪白如云的礼服,腰部掐得仿佛轻易便能折断。
但是美丽极了,仿佛毫无呼吸的陶瓷娃娃,连露出的后背也白得惊人,美妙的背脊线延伸进圆翘的臀瓣深处。
如此人间尤物完美无瑕,周身笼着白璧无瑕的光泽。唯有双手在血淋淋地滴着血珠,发散出诱人的血香,染红了层层叠叠的公主裙,宛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