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绮丽。
谢煐再拿起酒盏,抬眼看了下白殊,仰头倒入口中。
白殊就静静地坐在椅子里看他喝。
谢煐将酒盏放下,起身离座,一手握上白殊的椅子扶手,一手轻捏他下巴,倾身过去吻他。
微甜微酸又微涩的葡萄酒流淌进白殊口中。
谢煐的手从下巴转到脑后,托着白殊迎接自己的深吻。
良久,他才退开,哑声道“果是好酒。”
白殊轻笑,微微凑向前,将他唇上沾的一点酒液也舔掉。
谢煐再次倒上一盏,这次却没喝,而是伸手递向白殊。
白殊当他想要自己喂他,也伸手去接。
却不料,谢煐手一偏,再一抖,整盏酒就全泼到了白殊身上。
主要泼在脖子上,正沿着脖子流淌,下巴也溅上一些。
酒水似乎之前被温过,倒是并不冰凉。
乍被泼酒,身旁又没手帕,白殊条件反射地就要抬手直接用袖子擦,却被谢煐按住手腕。
白殊抬头,迎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眸。
他顿时反应过来谢煐是故意的。
这剧情,怎么莫名有点熟悉感
白殊挑眉“殿下,既是好酒,不该浪费啊。”
谢煐一边俯身一边道“不会浪费。”
他吻上白殊下巴,将酒吮进嘴里。
随后,吻又落向脖子。
白殊禁不住轻颤,目光看向案上的酒壶。
那只壶能装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