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敲饭盒,“好了,乖乖吃饭”
“哦”彰彰嘟嘟嘴坐回来。
乔茗茗心想,你现在有多么兴奋,后面几天就有多么难熬呢。
宁渝把另外两床被子铺好,说“还好老师上个月就先回首都了,要不然这种天气赶长途是真的不好受。”
乔小弟好奇“姐夫,你现在单位又被调回首都了吗”
宁渝点点头。
乔小弟再问“那我姐呢,她原先供销社,现在供销社的工作呢”
乔茗茗摊摊手“主任倒是喊我去,我没答应呢。”
乔小弟张张嘴,想劝,但知道他姐肯定不会听他的话。再说了,姐夫还得在村里工作,而姐姐如果在首都,两人分居两地也不好。
他好半天,只憋道“那你回家得挨骂,妈得叨叨到你耳朵长茧子。”
乔茗茗原本还半瘫在宁渝身上,听到他这话,眼睛一瞪,蓦地坐直身。
是了,她给忘了这一茬
供销社的工作可是香饽饽,宁愿放弃供销社的工作待在乡
下,在当下,这任谁看来都是有病行为。
更别提她老娘赵琼花女士了,乔茗茗觉得自己但凡敢表露出这个意思,就得挨喷,说不准还要挨扭耳朵的打。
乔茗茗惊恐,歪头看宁渝“那咋办啊”
宁渝“你别问我,我给你出主意,你这人到时候肯定得把责任推我身上,说是按照我的主意来的。”
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宁渝牢记在心,深怕丈母娘的怒火会发在自己身上。
乔茗茗被戳中心事,愤怒道“哼,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宁渝不说话,削个苹果,优哉游哉地咬一口,意思就是是的,我就是这么想你的。
乔茗茗盯他,他咔嚓咔嚓吃得特别香,还时不时切一块给衡衡和彰彰。
“呜”
乔茗茗肩膀一塌,又瘫回去,靠着宁渝,拍着大腿带着哭腔说“早知道就不回首都了,这个年要过不好”
假哭一半半,乔茗茗忽然来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等等,这工作还是属于她的没错,但是她可以把工作给人啊,这就不算浪费了。
比如她把目光移向乔小弟。
乔小弟手一抖,连成一条的苹果皮就断成两段“姐,你你干啥呢”
乔茗茗特别和蔼地笑了笑“姐姐心疼你,你这么一天天地待在乡下,也辛苦对不对”
乔小弟心说你的心疼我惶恐,赶紧摆手“不辛苦不”
在乡下干三个月休半个月,吃饱穿暖,想吃肉就吃肉,吃腻了还能去山上摘摘野果,没人管着你睡几点起,日子其实还不错。
“辛苦就是辛苦”然而乔茗茗斩钉截铁地道,随即正义凛然,“我是个好姐姐,有工作岗位了,哪里能自己去上班呢,得你去啊”
“算了吧,姐你这话说得太假”乔小弟笑了笑。
他姐嘛,他心里要是敢这么想,但凡露出一点这种想法,都得被他姐捶死。
乔茗茗表情震惊,然后就是心痛“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你可是我弟弟啊这岗位,就该你来顶乡下,还得我来待”
乔小弟气道“我也不想去啊,我在乡下待着舒服着呢,我天天回去挨骂还是挨瞪啊,妈那人,还有两个嫂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还不如把名额卖了,或者给大姐,大姐那活才累人呢。”
话音刚落,宁渝捂脸,无话可说。
乔茗茗则迅速变脸,满脸欣慰道“你说得对,我就按照你说的办。”
乔小弟瞬间反应过来,说话都打磕绊了“你,你你这是栽赃嫁祸啊你”
过分,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