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躁动如烈火的渴求若没有得到及时疏解,阴极过盛,陷入长久不省人事的昏迷也未可知。重则丧命,轻则再也无法修行。
而在冷泉洞中醒来的他,除了昏迷却没有以上任何症状。
这也是衣轻飏上辈子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不是没怀疑,是否在那小小山洞中与什么人春风一度过。
可这事儿又不是纯闭眼睡觉,动静再小他也得有印象吧
所以最后只好不了了之。
上辈子大师兄可能没顾虑到赤楮会对他有影响。可眼下,看大师兄隐含异样的微表情,又像是知道什么。
无妨,试探一二便知了。
想到这儿,衣轻飏微微勾起唇角,给二人的水袋灌满了水,刻意走至大师兄面前,眨眨眼问“大师兄,你渴吗”
云倏静了一下,仰视他的眼“还好。”
“我也不是很渴。”衣轻飏在他身边空出来的地方坐下,略显苦恼地歪头看他,“可好不容易遇见绿洲,不喝又觉得可惜。大师兄,你说我是喝还是不喝呢”
郑允珏在一旁摇着折扇“那就别喝了。反正喝了也得出来,这黄沙大漠的,没地儿给你上茅房。”
云倏一直注视衣轻飏的眼睛闪躲了一下,这细微的变化被观察他的衣轻飏捕捉到了。
“大师兄”
衣轻飏眯起眼,还故意唤他。
云倏掀起眼睑,神色寡淡“喝吧。多补补水,挺好的。”
郑允珏自然狗腿跟上“喝吧喝吧,衣道友,没事,反正黄沙大漠哪儿都是茅房。咱们都是大男人,没啥可害臊的。”
衣轻飏“那我喝多少”
郑允珏瞥他两大水袋,挑眉“你要能行,两袋都喝了也没问题。”
云倏很快不自然地咳了一下“两袋,有点多。”
衣轻飏眸中漾出更深的笑意,也不矫情,咕咚咕咚一袋下肚,看得见多识广的郑掌门都愣了。
不是,喝个水而已,怎么还喝出了舍生入死的感觉
衣轻飏嘴角也不擦,不歇气地,仰头咕咚咕咚灌第二袋。
云倏抬眼,只见他纤细白皙的脖颈上喉结不断耸动,嘴角的水滴沿下颌流下,也滑到喉结处,欲滴未滴。
不知怎么的,郑掌门嗅出了一丝丝妖孽醉酒图的味道。
云倏眼中的光影无人察觉地焦虑一动,有力的手掌伸过去,牢牢摁住衣轻飏举着水袋的手腕。那手腕纤细,他几乎一掌便能全部包裹。
“够了。”语气不自觉严厉。
而后生硬地补了一句“喝太多,也不好。”
衣轻飏说喝就喝,说不喝就不喝,把一个乖巧五好师弟演绎到极致。他随意擦去嘴角,拿一双漂亮眼睛紧紧盯着他大师兄有些不自然的脸。
须臾弯起眼,他别有深意地笑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前方胡商惊呼“沙暴不好了沙暴来了”
作者有话说
郑掌门怎么这俩一路都在打哑谜淦,狗男咳,师兄弟了不起哦
注那个段子出自笑林广记僧道部,原文是和尚来着,我改成道士了hhh,剧情需要剧情需要狗头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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