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好歹也是同你祖母有过交情的,你刚出生那会儿,老身也抱过。你父兄去后,我更是去吊了唁的。」
「南太夫人。」忽而一道女音传来。
沈婳几步走过来。
女娘上下扫视她一眼「在别人伤口上撒盐是件很值得说嘴的事吗那我需不需要将南家葬着的十八代祖宗,全部问候一遍」
南太夫人看见沈婳莫名的怵。
「可我家姐儿被打了。早些年瑞安郡主靠着一张嘴,弄哭她几回如今就动手了,日后还得了」
崔绒「我没打她」
她理直气壮「我就抓她头发。」
沈婳「听到没,没打。」
「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随意诬陷六岁小女娘呢。」
南太夫人一哽。
「这」
「可也不能扯她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崔绒「不能。」
「她说我坏话」
「本郡主自然不能放过她。」
南太夫人一见崔绒还敢如此说,气的手都在抖。
「崔家女娘若不再管束,怕是要无法无天了。女娘之间有纷争在所难免,何至于此啊。若是伤了碰了」
「小鬼,你动手的确不对,道歉。」
崔绒很不情愿。
然后她听到沈婳又道「郡主的错,她会认,阳陵侯府的规矩好着呢,不像南太夫人是非不分。不知有因才有果,你家小女娘并不无辜。」
沈婳埋怨「您老也是的,什么伤了碰了的,还不忘好端端的咒自己孙女。」
「万一出事了呢」
「怎么听着,南太夫人还挺遗憾」
崔韫由着沈婳将南太夫人堵的哑口无言。
他的余光出现了熟悉的人影。
崔韫眉心一动。他揉了揉紧缩的眉心,很快沉静的提步过去。
「谢世子。」
崔韫不疾不徐「既然一道,不若坐一辆马车,路上也算有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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