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出不来,你怎么老是怪到我头上”
沈婳斜视她“不怪你,难道我怪自己”
好像挺有道理。
崔绒瞅了崔韫一眼,免不得虚心求教“那我是不是下回揍人,也不用反省了。”
沈婳“若是我,自该反省为何那人生着一张我想揍的脸。”
“我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
沈婳意味声长“郡主,你我不一样。”
留下这一句话,沈婳转身向崔韫告状“侯爷,有件事你怕是不知,小郡主不久前将卫国公府的小公子给揍哭了。小小年纪,实在手段残忍。”
崔绒
“你不是说给我保密的吗”
“哦。”
沈婳“忘了。”
崔韫忍着脾气听着两人的对话没有打算,一时间不知该笑,还是该气。他甚至在想,让沈婳住在侯府,是不是错。
不论对错。显然是个十足的麻烦。
他头有些疼。
他两个都想治。
他对着小团子淡淡道“看来平素夫子给你布下的功课太少了。我会同他商量加重教学。上回夫子在我跟前提及你字练的不错。可见是有成效的。依我看,每日五张字不若改成十张。怕也不是很难。”
崔绒蔫巴巴。
“啊,这个”
崔韫“二叔觉得,没有问题。”
他没看沈婳,语气却是不容拒绝“沈娘子若真爱读书,这也实在不算难事,夫子教一人是教,教两人也教,想来不会在意。”
“不”
“无需同我客气,那便就这么定了。”
沈婳枯萎了。
得了消息的崔宣氏刚出院子,就看到崔韫跟前两个女娘惨兮兮的揉搓着手指。
同步的仿若天塌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