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仰慕。
像是想到了什么,韦盈盈的语气又染上了兴奋。
“对了,他也不曾娶妻。归京那日,身上不知被多少思慕的女娘砸了荷包和手绢。”
她娇滴滴还要再说什么,眼角余光下多了颗毛茸茸的脑袋。她心头一骇。
沈婳搬着椅子坐下,亮晶晶的看着她。
“还继续说吗”
说什么说她又不是说书的
“你过来作甚”韦盈盈满是不欢迎。
沈婳“这边茶几的点心好吃。”
“和你桌上的有何不同”
沈婳幽幽的看她一眼。
“哦,是吗”
韦盈盈气的半死。
沈婳又问“崔侯爷可曾被砸过荷包”
韦盈盈自然不理沈婳。
沈婳不得回应,心痒痒的苗儿破土而出。蔫巴巴的垂下脑袋和之前的盛气凌人判若两人。
颜宓见她这般,不免好笑又心疼。她温声道“有过一次。”
沈婳眨眨眼,不可置信“一次”
恩公凭什么只有一次
“不错,崔侯爷当年以干扰公务之由,将那些女娘送去了衙门,自此后,谁还敢造次”
“”
沈婳“那谢世子收了吗”
颜宓嗓音更柔了,她说的很轻。
“他谦谦公子,自然没收。”
沈婳觉着,崔韫的头上有点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