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都没在训练室里蹲到。”
傅老大会心一笑,盛了满满一碗牛肉粥递给他“那问飞白啊。”
匡鹤轩抓了抓头发,双手接过粥碗,颇有些苦恼地答“我也没找见我们老大呀。”
匡鹤轩生平爱好只有斗殴比武,没犯过相思病,如今乍一犯起来,简直是百爪挠心。
在二人对答时,金雪深也到了。
他恭恭敬敬地把自己的饭盒捧过去“老大。”
傅老大随手替他盛满,问道“小雪,见过宁宁吗”
金雪深的面色一僵“没。”
傅老大“叫他来吃饭呀。”
金雪深“知道了。”
他表面故作云淡风轻,实则酸得咬牙切齿。
金雪深对救了他命的傅老大,永远怀有对父亲一样的敬仰。
至于宁灼,在金雪深的心目里,就是那个我行我素、肆意妄为、极不尊敬父亲,偏偏还收获了那不开眼父亲全部疼爱的反骨大哥。
尽管宁灼比他年纪还小。
因此金雪深很讲养生,雄心勃勃地要争宠,起码要活过这位大哥。
不论寒暑,他每次吃饭都会准时来餐厅报到。
他来,于是非就会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就成了个定律。
金雪深气冲冲又乖巧地去宁灼的房间转了一圈,扑了个空,又绕了回来,在食堂储藏室门口遇见了于是非。
他手里正捧着一个摆盘漂亮的小碟子,举起来给金雪深看“有铁盘热饼干。蘸的巧克力。”
金雪深气得饿了,就近捡了个位置坐下,气鼓鼓地塞了自己一嘴饼干。
于是非递给他牛奶“生着气吃饭,对消化不好。”
金雪深“我乐意。”
于是非“你见到宁灼了吗”
金雪深刚刚灭下去的火又腾地一下死灰复燃
“怎么都问我他饿死之前会知道来吃饭的”
于是非“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问宁灼我们老大在哪里。”
金雪深把牛肉粥又拿出来,吃他这中西合璧的早饭“他们怎么了又狼狈为奸去了”
于是非想了想,认真答道“可能是狼狈和奸。”
金雪深一下被逗笑了“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幽默感。”
于是非正襟危坐地看着他,看得金雪深头皮一紧“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于是非“他们两个和奸的事,和我们两家前途息息相关,所以我想有必要和你商量一下。”
金雪深手里的勺子当的一声磕到了饭盒底部。
他强笑道“你疯了吧开玩笑也得分人啊。”
于是非继续面不改色道“而且这还有可能会影响到宁灼的身体健康。他大病初愈,我们老大选在这时候做,的确有一些唐突。我们可以想一个办法,适当地劝阻他们。”
金雪深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终于听不下去了,涨红了一张脸,一把按住了于是非的头,和他摆出头碰头的亲昵姿势,语气极快地反问他“你的意思是,他们睡了,宁灼还是
于是非蹭了蹭金雪深额头的皮肤,觉得很舒服“嗯。”
金雪深真急了“我们宁呸,宁灼他身体不行,姓单的是野狗是畜生啊,这时候睡他”
于是非“我也觉得这样不妥,但有的时候,生理需求是一种”
金雪深懒得听他引经据典“证据呢你看见他们那样了啊”
于是非“没有。但我认为是这样的。”
金雪深顿时松了一口气,身体往后一仰,拿勺子远距离点了点他“乱点鸳鸯谱。他跟单飞白睡我跟你睡,宁灼都不会跟单飞白睡的。”
于是非“好的。”
金雪深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嘴一快,不知道怎么的就把自己扯进来了。
听于是非居然厚着脸皮做出了回应,他轰的一下红了头脸,把脸埋在热气滚烫的牛肉粥里,含糊道“滚啊,别占我便宜。”
外面具体在说什么,落在宁灼耳朵里,已经是一片嘈嘈切切的乱音。
单飞白作为机会主义者,擅于抓住一切机会。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不间断的纠缠和暗示下,让宁灼同意他再给自己解决一次的。
单飞白重新得回了他的脊椎,乖巧地跪倒在地上,用短暂恢复行动能力的手卷起宁灼的衬衫衣摆,一路上行,将柔软的衣料直卷到最上方,叫宁灼咬住。
宁灼起初不肯。
单飞白小声道“宁哥,你总不会想让我们的人进来看到我们这样子吧”
无奈下,宁灼咬住了自己的衣襟,任他动作。
可单飞白一直攒着一腔子使坏的心,在宁灼即将结束时,用舌尖不叫他出来,气得宁灼抓他的头发,抬腿去踩他的肩膀,嘴角雪白的衬衣漾出了一圈温热的水渍,单飞白才笑着罢休。
外间哪怕一点靠近的脚步声,都让二人在静默中血脉贲张,仿佛是在高楼之间走钢丝,天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