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儿子的放浪形骸不同,他一直着力保养自己,显然还能活很多年。
在痛苦和潦倒中。
他不愿在外人面前展露出虚弱模样,只能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治疗心脏的药物,咕噜一声干咽下去后,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响“我想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找你儿子”“调律师”一摊手,“那是你还是a级公民时候的事情了。相关事宜,概不受理。”
本部亮略咬了咬牙,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我换一个。”
他昂起了头“你们知道磐桥的单飞白吗”
“调律师”神情一动,并没有说话。
本部亮灰败的眼睛里透出了一丝冷酷的光“我想要他那条脊椎的控制权。一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