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和喘息,混乱地将那颗山楂吃下了。
之后的几颗姜邑没再任他来,自己吃一半,再给对方吃一半,几下就将那根糖葫芦解决了。
从小巷出来的时候,檀洄还望着他的嘴咕哝“宝贝,还想吃糖葫芦吗”
姜邑拼命忍着“不正经的糖葫芦不吃。”
薄唇微抿,少年失望地哦了声。
终于到了姜宅,姜邑并没有直接敲门找人,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那个取代自己的妖物必然将自己的过去全部摸清了,现在直接找父母相认,对方听闻动静肯定会先一步把他打成妖怪。
为了稳妥,姜邑想先私下见父母一面。
将一封写好的亲笔信交给门房,说是一位外地商人想要见面谈笔大生意,让对方势必亲手交给姜本财。
之后,他们就拿着钱去信中所说的客栈,定了一间房。
信上约的时间是傍晚,可天都黑透露,姜本财的身影也没出现过。
姜邑有过去的记忆,他清楚姜本财人如其名,非常爱财,别说是大生意,就算是小生意平时也会亲自过目以免出现差池,近些年染坊生意不如以往好了,突然有笔大生意,以他的个性只会急得早些赶到,生怕对方后悔才对。
时间早就过了,可人始终没有出现。
姜邑找了个跑堂的,花了些许钱财,让对方去姜宅询问姜本财的动向,对方没多久就回来了,说是问了门房,门房说姜老爷回家后就不舒服,好像病了。
姜邑没说话,过了会儿故意说了句“奔着生意来的,可惜见不到面”,之后让人送洗澡水上来,他们要洗洗歇息了。
回了房,檀洄已经把床铺好了,看他过来,立马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宝贝,一起看吧。”
姜邑已经懒得再纠正他的称呼了,揉着额角走过去“什么书”
靠近时,对方已经将那书展开。
姜邑目光扫过,身子顿时定住。
檀洄眸色一片澄明,指着上面一张图说“我喜欢这个,宝贝,你以后也这样对我,我想被你坐。”
沉默。
沉默不了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檀洄不出声了,捏着书的指腹微微泛白,像是很紧张。
又装可怜
姜邑看不过去,直接过去一下子坐在他腿上,捏着下颌道“可以了吗反正怎么都是坐。”
檀洄耳后绯红不已,似乎终于有了羞耻心,抬眸看向他,仰头要亲。
姜邑在他凑过来前,先一步垂首在那张薄唇上咬了一口,对方因此而颤栗,这下不仅脸颊,连眸色都变了。
姜邑一滞,突然间很喜欢这样,瞥了眼那书,低声道“小不要脸。”
“宝贝,”那道嗓音几乎是沙哑的,“我又难受了。”
姜邑微微挑眉,还没开口,外面便响起敲门声,是送洗澡水的。
他应一声,连忙下去,过去开门。
小一将热水倒入澡桶里,往里面瞥一眼,道“里面那位什么时候要热水,我们到时候烧好送上来。”
姜邑想也不想“不用。”
小一也不多问,现在这天也不热,倒也不是谁都会天天洗澡的,尤其那些大老粗。
小一离开后,姜邑没再往床边看,闩了门,直接脱了衣服走进浴桶里,泡了会儿回头,正好看到了少年别过头的动作。
他双手在水雾中抬起,搭在木桶上“过来。”
犹如得了赦令,少年风一样跑过来,不等姜邑开口,也挤进了浴桶里。
“”
好在浴桶够大,倒也没那么不舒服,姜邑用脚蹬他,檀洄“唔”了声,流畅的肌肉线条绷直了。
姜邑说“以后还买不买那种书了”
对方紧盯着他,脸上一片薄红,闷声说“买。”
姜邑笑了,他笑起来嘴角弧度不是很大,有一种懒散的模样,看得人骨头发软“确实要买,你好像什么都不懂。”
“谁说我不懂”锐利的脸骤然凑近,是真的生了气,眉心蹙得很紧,“宝贝,我都知道,你不要这样说我了。”
姜邑笑着看他,又蹬他一脚“你懂什么,还不都是我教你的。”他有种趁着投胎早、年龄大“欺负”了那个人的畅快感,尤其檀洄每次因为他露出那种忍耐、克制、最会几乎克制不住的神色时。
少年不再出声,全身都绷得很紧,双眼像是染上一层黑雾,让人几乎看不清内里的情感,他一动不动盯着姜邑。
姜邑并不知已经踩在了危险的边缘,白皙的下巴晃在水里,精灵似的耳朵穿过茂密的微卷乌发,耳尖布满细密的雾珠,又轻轻蹬对方一下,玩游戏似的。
这一下没蹬稳,还赔了脚脚踝被一只手死死捏住。
姜邑抬头。
他还没看清少年的脸,便被哗然一下从水里抱了出去,干净的白布巾裹上来,水珠被尽数擦去。
眼里一阵天旋地转,他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