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燕翎被宁晏毫不留情地给赶了出来,那刚怀孕的人儿,手脚利落得很,很快收拾一个行囊扔在他怀里,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燕翎给气笑了,颀长的身子杵在东次间的窗棂外,循着撑开的那道缝往内张望,愤愤不平控诉, “宁晏,你这是过河拆桥” 片刻,窗棂内露出一张俏生生的脸,她眼神遛着他,玉臂一勾,将那最后一丝缝也给掩严实了。 燕翎被那抹眼丝给勾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