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犯病啦”
方潋拿起一颗青梅砸她“滚。”
吴松月伸手接住青梅“我说真的,贤妻良母这四个字我怎么都不会想到你。”
方潋反驳“谁说结婚就是要去做贤妻良母”
“那你怎么了”
“我”方潋深呼吸一口气,看着面前昏黄的吊灯,说,“我不想再在大年夜的时候一个人吃一整份全家桶了。”
吴松月愣住,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什么、什么意思啊怎么一个人了你不是说去元叔家过年了吗”
方潋朝她笑笑“我和叔说,我去你家吃年夜饭了。”
吴松月第一反应是生气“你”
可更多的又是心疼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吴松月拿起话梅往瓶子里倒,问“那,他人怎么样啊”
“嗯”方潋一只手撑着脑袋,想了想评价道,“挺会的,还行吧,再看看。”
吴松月说“但我觉得啊,不管是谈恋爱还是结婚,肯定得找个喜欢的吧。”
喜欢这个词听起来已经很久远,只有十几岁的时候才会张口闭口地“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
方潋刚要扯开嘴角对此表露一个不屑的笑,脑袋里却突然蹦出一个人。
发完那条朋友圈后,温誓就真的没再来过。
他看懂了,这挺好,她本来就是这个目的。
但见人家真不来了,她心里又不上不下的,怕自己太过分,伤了人家的好心。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在江边被蚊子咬了一口,胳膊上有块皮肤泛痒,方潋抓了抓,没一会儿就鼓起一块小包。
她从椅子上起身,说“回家了,你忙完也早点回去啊。”
吴松月应“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