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领大袖袍子,头上松松挽了一个朝云近香髻,只攒了一支前儿她自己做着玩儿的香云纱芙蓉宫花,并两只芙蓉石兰花头簪子,耳朵手腕颈间具是空空如也,脚上踩着一双里头缝了狐狸腹毛的汉家软底鞋,枚粉的鞋面上用海棠色勾描着朵朵芙蓉并蒂纹,鞋前头正是整个面上最大的那一朵的花蕊,用米粒大小的珍珠流苏做了整朵蕊芯。
确定没什么大红配大绿的尴尬,也没什么蓬头垢面的狼狈,静姝就自在地披上大氅迎了出去。
这还没出屋门呢就见帘子从外头被打起,四爷一身冷气地大步进了屋。
静姝刚要俯身行礼,四爷微微靠近了她两步抬手欲扶道了一句“免了。”接着,那手还没伸到她跟前呢整个人又瞬间远了两步,高声道“叫水。”
看着眼前人迷茫顿在原地的憨模样,四爷无奈解释“我一路风寒,你屋子里熏的身子骨都软了,可受不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