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经过几次之后就发现了虫族的小心机。
可惜人类就是这样,如果他能够抵抗强烈的痛苦,那就未必能够抵御快乐的侵蚀。
毕竟快乐是一种享受的欲望,会让人更加沉沦而无法自拔。埃德加多也正是利用这种办法,而让虫母在失控的情况下不自觉地做出捕猎的行为。
而埃德加多,就是自愿献上性命的猎物。
身为顶级猎食者的它,甘愿匍匐在虫母身前。
“埃德加多,你总是让我吃你,但你的身体难道不会变得脆弱就算虫族的自我修复能力非常强悍”朱利安的脸色不太好看,这毕竟是一种长时间的,几乎无法转变的伤害。
埃德加多跪在朱利安的身前。
它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头颅靠在人类的膝盖上,用耳朵去倾听皮肉之下突突跳的血脉,仿佛每一次倾听着人类的心脏跳动,都会带来相同的脉搏共鸣。
虫族就算已经变化出了人类的形态,但那不过是拟态,那些虚伪的假象永远都无法真的成为人类。
只是为了能够和妈妈更加亲近。
从前不少王族觉得拟态无用,可在朱利安出现后,它们才惊觉其用处之大。
哪怕是虚伪的假象,那也是手段,是办法。
血淋淋的怪物披上人皮,才能得到靠近虫母的资格。
埃德加多笑了笑,那笑声带着一点真切的笑意不是虚假的伪装,也不是劣势的模仿,“朱利安一直在帮埃德加多,朱利安不知道吗”
被虫母的频繁吞噬,对虫族来说当然是一种不可逆的伤害。就算它们再怎么强大,可是修复总是需要能量和时间的,如果按照埃德加多这个频率,不断、不断被吞噬,那过不了多久,这只名为埃德加多的虫族就会彻底死亡。
但,埃德加多从来没有如此。
它仿佛像是从来都不会被削弱般,那些伤势并没有给它带来任何的影响,反而其气息正在逐渐强大远比之前还要强大。
早在朱利安担忧之前,就已经有虫族注意到了这变化。
而这代表着另外一种意义。
虫母选择了它作为食物的同时,也在源源不断的给予它增强的力量。
这是朱利安所不知道的,无形的回馈。
“什么”
朱利安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相反,这段时间是他被虫族借着进食的理由一直在一直在乱七八糟来吧
埃德加多的触须不知从什么时候偷偷溜了出来,然后顺着白色袍子已经贴在朱利安的身体表面游走。
就见朱利安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蓝眼睛染上了淡淡的雾气,而他轻轻倒抽气,压着声音,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在干嘛”
虫母的眼角余光扫过还在忙碌的花色虫们,还有在育儿台上呼呼大睡的西奥多和两颗虫卵。
人类虫母非常害羞。
他无法在有外人有外虫的情况下胡来。
尤其是现在埃德加多到底在乱戳哪他咬牙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不自然地弓起。
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逸散了出来。
霸道的,暴戾的虫族不允许它的虫嗣享用虫母的汁液,可它自己作为一个贪婪的怪物,却几乎没有停止的时候。
它非常贪婪,非常可恶,让人类虫母羞耻到几乎哭泣出来的时候,又将血淋淋的血肉塞到妈妈的喉咙里,最后才会像是得到一切的回报般靠在虫母的身前,将那小小的地方吸得一干二净。
起初,那是来自于一种独占的妄念,而后,是人类虫母的无法忍受,最后,是来自于朱利安对埃德加多那几乎无法发现的愧疚这让他对埃德加多总有些不自觉的纵容。
在朱利安缓慢,极其缓慢地接受虫族的这个过程,埃德加多几乎享用了唯一的放纵。
妈妈的纵容,让它品尝到了力量的增长。
它的触须在皮肤上乱窜,冰冷地流下诡异的粘液,而它则是将朱利安的头颅按到自己的肩膀,诱惑着说道“妈妈,请您可怜可怜我”
他的眼角染着艳红,好似一只正在张开捕猎网的蜘蛛,绚烂斑斓的外表不过是蛊惑的诱饵,它那俊美的容貌正面朝着朱利安,浅灰色的眼珠子执拗地盯着朱利安。
在他被其艳丽诱惑得张开嘴。
咬下去的那瞬间,朱利安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到底是谁在可怜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