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小时。
栗栖琉生“为什么有点困了。”
松田阵平“可能因为红白歌会看多了就腻了吧。”
栗栖琉生“但我小时候不怎么喜欢这个东西。”
松田阵平“其实我也是。”
两个人对视一眼,开始抓桌子上摆放的薯片,开了一袋放在中间,你一片我一片的,咀嚼一会有助于摆脱困意。
“他们还没喝完酒”又过了几分钟,栗栖琉生说。
栗栖青叶已经把酒放到茶几上了“没喝完酒怎么了一边看红白歌会一边喝才舒服嘛”
松田丈太郎话不算多,他也跟着挪到了沙发上,喝了口酒没说话。
“青叶是酒鬼。”栗栖琉生小声的嘟囔。
嘟囔就嘟囔,还被听见了。
栗栖青叶立刻就并指如刀,梆的给了栗栖琉生脑袋上来了一下。
栗栖琉生“青叶qaq”
松田阵平捂住脸。
栗栖青叶脑子还很清醒“你刚才是不是说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栗栖琉生“没有。”
说完,他立刻塞了两片薯片进嘴里,鼓鼓囊囊的像是个囤东西的小仓鼠,看得栗栖青叶也不去纠结了“好吧,你说没说就没说吧。”
松田阵平满脸写满了居然蒙混过关了这样的不可思议的神情,看上去还有几分好笑。
栗栖琉生突然想放鞭炮,但它的寓意是驱鬼,如果现在放的话,可能会直接进局子被同事们看笑话,还被口头教育一番,说不得上司还让他写点检讨。
想看烟花了,但是新年就是没有放烟花的习俗,放了还会被举报扰民的。
要等来年的庙会和夏日祭了吗
“呐阵平,明年夏天一起去夏日祭吧”他想到,也就这样问了。
松田阵平“哈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样你想去那就去啊。”
栗栖琉生忍不住笑“不是我想去,而是我想和你去啊。”
被隐藏在卷发下的耳朵红了,它的主人又一次败在了栗栖琉生的直白话语下,松田阵平悄悄握住了琉生的手“好,那就一起去。”
栗栖琉生“约好了。”
松田阵平“嗯,约好了。”
然后他的目光之中,就多了一个伸出来的小拇指。
是栗栖琉生伸出来的“拉钩。”
“拉钩。”,松田阵平无奈的勾住他的手指,“你是小学生吗”
“松田七岁,你才是小学生。”栗栖琉生煞有其事的说,让松田阵平忍不住也笑了“好好好,我才是小学生,你是幼稚园大班的。”
栗栖琉生想和松田阵平严肃一点,但是一想到他妈妈是青叶,是会和他玩闹还把他当做朋友的青叶,而阵平的老爸是个颓废了很多年的前拳击手,以前对阵平也很好,并不是一个严肃的人。
实际上,都是内心很柔软、温柔的人。
“好闲哦。”栗栖琉生忽然道。
正好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的栗栖青叶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一边倒酒一边说“去,把碗刷了。”
松田丈太郎“不用的,你们是客人,难得来一次,放在那里我来收拾就行了。”
栗栖青叶“你就是太惯着他们了。”
后半句是对栗栖琉生说的“快去刷碗”
坐的整个人懒洋洋的栗栖琉生爬起来“知道了。”
松田阵平也起身“我陪你一起去。”
并没有看到他老爸示意目光的松田阵平还是t到了他爸的意思,
而且他也很想陪着栗栖琉生,一起刷碗也是亲近的好机会,以后一起生活也会习惯刷碗的。
栗栖琉生没拒绝,和松田阵平两个人花了一分多钟就收拾好了餐桌,然后前者戴好围裙和手套开始刷碗,后者把抹布打湿,好好把桌子擦干净。
厨房外面的客厅放着电视,看着红白歌会,松田丈太郎总是忍不住抬眼去看厨房。
其实他看到松田阵平会去主动擦桌子的时候,他的记忆就有些远去了自从阵平考上了大学之后,基本上就不怎么回来了,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看上去不太情愿的回来,毕竟他的关心也不够,他承认。
厨房里也只有碗筷碰撞和水流的声音,其实很安静,最吵的应该就是面前这个放着红白歌会的电视机,就连栗栖青叶也很安静的看歌会,偶尔才会有玻璃杯与茶几接触的声音。
虽然现在还是很安静,但是这是这么多年以来,他过得最吵闹的一个新年了。
似乎没有什么不好,这样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毕竟他知道自己的独子去当拆弹警察的时候,他可能从来都没有担心过吗他从前是那么喜爱阵平,还亲自教拳击,怎么可能完全放得下
就算阵平如今变得如此高大,也能够独当一面了,可在他眼里,不过还是孩子罢了。
直到松田阵平进了厨房,松田丈太郎才把目光从他的背影上挪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