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大小姐,他没有办法,只能哄着她问出具体的任务以及地点,把因为了却了这件事情,放任自己熟睡过去的大小姐送回了房间。
他随意套了件衣服,大摇大摆的走进惠的房间把丑宝抓了出来。
去厨房简单给他们做了个三明治当早餐后,懒洋洋地按了按脖子,踩着天都还没亮的晨间出门了。
这个距离,不知道今天晚饭赶不赶得及做。
果然,等他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今天大小姐发给他的消息有点少,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只是
他看着黑漆漆的房子,不经有些愣神。
好久没有见到这间屋子没有露出一丝一点的灯光了。
是出门吃饭了吗
懒得进去,想直接去找人。
甚尔靠在墙边,一手插兜,一手拿出手机拨通了郁理的电话。
空中悬挂着若隐若现的月亮,昏黄的灯光投影在道路两旁,光辉洒落在他身上,影子被拖拽得纤长又清晰。
周围的房子亮起了明亮又温暖的灯光,路上的行人时不时传出模糊不清的说笑声,四周都充满了欢乐的氛围。
“甚尔”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被接通,好像怕是惊动到些什么似的,她音量压得很低。
甚尔皱了皱眉“在哪”
没有听见那边有其他的声音传来,只有两道放得很轻很缓的呼吸声,他们明显不是在吃饭的地方。
那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了沉默,传进他耳力的只有她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他不免有些急躁道“在哪”
他急切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害怕之意。
说完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重了,勉强压下心中的着急烦躁之意,连忙放缓语气“抱歉。”
只是害怕她出了什么事。
不过对方既然能接电话能说话,就证明不是出事了。
心中的烦躁不安平复下了些。
“没关系啦”她用惯用的撒娇般语调说道“虽然好像跟我预想的有些不一样”
她停顿了一下,那边传来了走动的声音。
“啪嗒”一声。
伴随着这声音的同时,他身后本来黑漆漆的屋子一瞬间亮起了灯,听筒里传来她轻飘飘、甜腻腻的抱怨声
“本来以为你会直接进来啦,谁知道你会不进来直接给我打电话。”
“我不管,甚尔你要补偿我”
“我要你之后陪我去大阪吃那家鳗鱼玉子烧盖饭”
郁理对着电话一顿输出了好一阵子,都不见他进房子。
甚尔就像是不愿意踏进家里一般,一边好脾气的应了她的每一个要求,一边继续在外面待着就是不进门。
她与惠面面相觑了会,最终没好气道“再不进来,你今天就别进来啦”
说完也没等他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甚尔看着已经结束的通话界面,虽然不知道大小姐又想玩些什么把戏,或许是想要吓唬他吧。
但他冷峻的脸上总算浮现出笑意,闷声笑了出来,胸膛直发颤。
他心情很好的摸了把缠在他腰上丑宝的头,转身回家。
因为被摸摸,丑宝咧嘴大笑,那张丑脸丑上加丑了。
“surrise”
甚尔刚打开家门,就被小礼炮袭击,空中飘落着彩带。
他错愕地看着眼前,一大一小戴着不同样式小蛋糕模样的墨镜,郁理手中拿着刚刚发射的小礼炮,脸上洋溢着爽朗的笑容,而面无表情的惠手里捧着一个小蛋糕,上面插着一根正在燃烧的蜡烛,一黑一白的两只玉犬头戴着两顶小高脚帽,正坐在地上乖巧的摇晃着尾巴。
甚尔沉默了。
他迟疑了两秒,低头看向惠手中的蛋糕。
蛋糕的模样有些可笑,上面画着画风诡异的三个人,一坨黑不溜秋的不明生物,以及勉强看得出来,一白一黑两只小狗。
靠着这两只小狗,甚尔勉强辨认出上面疑似画着他们一家。
甚尔“这是在干什么”又是不开灯,又是礼炮蛋糕的
大小姐这是在闹哪一出
“今天十二月三十一日,这不是甚尔的生日吗”郁理怔愣的眨了下眼睛,回想了一下他的户籍信息,确认自己没有记错。
甚尔微微一愣,眼底里闪过一丝迷茫,喃喃道“生日”
他好像确实有那种东西,但他自己都忘记具体是哪一天了
惠“”他就知道这人估计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
郁理看着他这可疑的沉默,眨了眨眼,茶色的眼眸微微弯下,她笑了出声“虽然甚尔好像忘记了自己的生日,虽然我可能是自作主张的做出了,帮甚尔过他本人可能并不想过的生日,这种会让人为难、不开心的事情来。”
她主动向前迈了一步,制止住甚尔有些想夺门而出的脚步,缓慢启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