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仗的时候,他就没有赢过她,总是被追着揍这次甚尔和惠都在他这边,总该赢一次了吧
郁理眉毛挑了挑“那可不一定,这类游戏你可从来没有赢过我”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会输,但是就算是输,她也要把安德鲁打成冰雕再输
他之前还让菲力克斯偷袭她来着,幸好她反应快
想到这,郁理眸中全是冷茫,她唇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道“久违的来一场打赌吗安德鲁。”
本来头脑发热的安德鲁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戒备、审视着郁理,虽然他看起来像是冲动型人格,但他不是。
相反的,像他们这类人,基本在任何情况下,其实内心都会冷静做判断,并不会一脑子发热。
蓝色眼瞳凝视着浅茶发色少女,张嘴问道“赌什么”
“嗯”郁理思考般摸着下巴,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现在没有作业、论文可以赌了”
她眨了一下眼睛,笑道“去公司乖乖上班,干活三个月,如何”
“”等了半天,原本以为能等出什么大赌注的江户川柯南错愕道“就这”
闻言,郁理一脸“你不懂”地看向江户川柯南,陈述道“这个赌注很毒啊”
天知道对于他们两个平日大部分时间都在游手好闲,到处玩,到处找乐子,偶尔才会碰一下正事的人来说,这个惩罚还不够狠吗
想想菲力克斯那比起以前明显变少的头发
江户川柯南露出半月眼“”他确实不懂。
“”
这个赌够狠
安德鲁瞳孔震惊,一脸“你好绝”的表情看着她“我不想秃头”
郁理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沉重道“我也不想。”
忽然话锋一转“所以要赌吗”
赌上头发的尊严。
安德鲁摸着下巴,睨了甚尔和惠一眼,突然就有了自信,挺直了胸膛,豪气道“赌”
丝毫不知道此条路的前方是深渊。
远在美国半夜还在处理工作的菲力克斯突然打了个喷嚏。
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就是没有规则,打到了就退场。
本来郁理想要的是,打到对方倒地再也不能起才算阵亡的,但被曾经被打成冰雕以及觉得这样做会出人命的江户川柯南给反对了。
虽然安德鲁和郁理没有做堡垒的规矩,他们以前都是边搓球,边躲边打的。但是小孩子们的规矩好像要更多点,还要先有个平和期,造堡垒和做雪球。
他们无所谓,就按照他们的来了。
安德鲁这边造壁垒的只有吉田步美和惠,他刚想一遍搓雪球一边跟他们商量策略的时候,发现甚尔不见了。
他探出脑袋朝四周望了望,见甚尔正在敌方处,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条棕色,集帽子、手套、围脖成一体的围巾,正把围巾往郁理的脖子上缠绕。
甚尔细致的整理好她的发型,牵着她的手放进了手套里,不知道张嘴跟她说了些什么。
安德鲁只见郁理对他笑着点了点头后,就站在了一旁,而甚尔则是蹲下了身子,帮她搓雪球。
安德鲁“”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安德鲁不忍直视,收回视线,看着正在盖着堡垒的惠一脸认真的模样,心里的不安缓和了下,欣慰道“小惠,你辛苦了”
惠顿住,他看了眼身边一脸慈祥看着他的安德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不过
他不自在地抿了下唇角,善解人意道“还好,不辛苦。”
他也想去帮郁理的忙,毕竟雪好冰,郁理的手会被冻得通红的。只是臭老爹已经快他一步,去帮郁理的忙了,如果他还去的话,步美她可能搞不定。
所以他才留下来的
他偷偷看了眼不明真相的安德鲁,默默的在内心跟他道了声很没有诚意的歉。
幸好安德鲁没有读心术,不知道他的想法。
不然他怕不是会当场哭出来。
很快,双方都准备好了,甚尔顶着安德鲁望眼欲穿的眼神回来了。
安德鲁暗暗松了口气。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没有叛变。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雪球擦着他的头发砸了过来。
噫
安德鲁身子抖了一下,立马把身子压低。
战争已经开始了
郁理这边,圆谷光彦继续搓球,而其他三人进行攻击。
而安德鲁这边
他会答应这场赌约完全是因为有甚尔和惠在,有赢的自信
他确实有想过他们两个会不会放水这个问题,但这些天,他们在家里玩游戏的时候,他们两个全程都没有让着郁理的意思,都用的是全力。就连玩那个只有一个胜利者的飞行棋也一样,丝毫不留情,该撞她的棋子就撞,没有丝毫手软。
所以他认为他们一玩起游戏是有胜负欲在的,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