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也难为他们一群每日睡到日上三竿的人,今日能起这么早。
竟然只是单纯的为给他难堪实在是他的荣幸啊
他对毛宜道“掌司这一大早叫我过来,总不能是为了讨论谁是野合生的、谁又是妓子、小娘养的这种事儿吧”
“陶私以为,这种事儿咱们吃过午饭后,一边吃果子喝茶,一边讨论更加合适。到时候再将我爹娘的身份、婚书、聘嫁之礼拿出来和潘掌司爹娘的好好比对比对,看看我这个野合之子是不是不如潘掌司这个小娘养的。”
“阮季珍”
见潘早气得满脸胀紫,眼见着就要背过去了,毛宜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警告了看了阮陶一眼。
他的眼神扫过了在座蠢蠢欲动的其他人,众人会意,没有再跟着起哄。
阮陶原以为毛宜这个掌司在卓灵阁中也就是和他们一块儿混饭吃的,不曾想他对整个上郡卓灵阁的掌控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你年纪还小,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也无伤大雅,总有你长大的一日。”毛宜放下手中的茶盏,脸上的申请严肃了起来,“但是你私自接了武太守的事儿实属不该。”
“纵然武太守是先来各种打过招呼再去找的你。那你为何不回来登记文书咱们阁接案子一定要登记文书,每月是要汇总到上面儿去的,每年还要汇总到京中去。”毛宜伸手捻着自己的山羊胡。
“你接了武太守的案子,没有回来知会一声便是不合规矩。”毛宜看向阮陶,似乎阮陶犯了十恶不赦的重罪,“本是因为信任你,才将整个阁中的外务交由你来管,如今你出去办事儿只需要人承你的私情,不按阁中规矩来办,日后咱们上郡卓灵阁是否要年年吃排头”
说罢,他又换上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你知道我对你们向来宽松,尤其是你们年轻一辈的,想着少年人年纪小,这些规矩没得拘束了你们。故而,你平日里随便些就罢了”
“可是国师刚来上郡他老人家虽说现在再闭关,可天下事哪一件又瞒得过他呢”毛宜眼神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光,“若是他看着咱们上郡卓灵阁行事这般不合规矩他老人家发起火来,可是连陛下都要让三分的”
这时,潘早冷哼了一声“你若是嫌命长大可一根绳子挂在这梁上,何苦拉我们一道死”
潘早话音刚落,在座其余人开始附和。
这时,阮陶才了悟,原来是为这个他瞧着国师在的这两日这群人该混吃等死的还是在混吃等死、该修邪术的还是在修邪术,丝毫没有估计国师的意思呀
也就是整个上郡卓灵阁,只有他阮陶需要顾忌国师的意思
还是说,这其实是在告诉他,若是国师日后借口要找上郡卓灵阁的麻烦,他们就已经决定将他推出去顶罪了
阮陶气定神闲的看向毛宜“掌司与诸位这一大早的将我叫来便是为了这个掌司放心,日后我每日上多少次茅房我都登记在文书上,绝对不会让国师在我身上找到一点儿错处”
说罢,他也懒得跟他们耗,准备起身离开。
他刚起身便被毛宜叫住“坐下”
阮陶拱手问道“掌司还有什么事儿”
“话还没没说完你急着走什么”毛宜不满道。
“不知尊卑上下”潘早吐槽道。
阮陶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坐了回来“掌司还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了。”
毛宜看向阮陶的眼神阴沉了几分,随后笑道“你既然接了武太守这个案子,便接着做下去便好,只是记得文书登记就好。”
“我说过,你因不喜炼丹我也不强迫你,今后咱们上郡卓灵阁一切外务你都得负责,总不能说大家伙儿都在卯足了劲儿给陛下炼丹,你一人吃空饷吧”
呵每日在丹房中睡觉睡到日上三竿,也叫卯足了劲儿吗
他总算明白为何当初始皇帝要坑掉这群术士了,不过现在看来也并没有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若是卓灵阁当真能帮着百姓处理些事情,也还好说。
就现在这群人的模样,要他说还不如直接罢黜卓灵阁,将每年朝廷拨给他们的银子,用来给修长城的那群徭夫添些伙食费。
阮陶没作声,准备听毛宜接着说下去。
只听毛宜开口道“如今咱们上郡可不止武太守这一处的案子。”
“哦”阮陶挑眉。
毛宜阴恻恻的开口道“近日因星落之相多地人涌入山滚,其中有外族人、有其他城郡之人。”
“其中大部分是来做生意的。也有戏班子和玩儿杂耍的瞧着近日上郡人多,这些人鱼龙混杂,少不了有歹人乘乱混入其中,城中不少百姓反应丢了孩子。”毛宜说道。
“掌司”潘早不可思议的看向毛宜。
作者有话说
我觉得我们能够考过,这一定是我的实力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唯物主义主义青年,不应该相信鬼神的存在
所以,我决定今天只写6000字,就当还愿了。撒花花感谢在0823: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