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贾赦的,但一马归一马。
现在女儿死的不明不白的,两口子当然要为死去的女儿讨公道。
于是两方人便争执起来,推搡间,老头子一个没站稳,直接被贾赦推到在地。
事情就是那么巧,正好后脑勺着地。
贾赦当时也是下了一跳,立马甩下十两银子,把人送去医馆后,便逃之夭夭。
那老婆子见人走了,去世毫无办法,因为她要照顾她家老头子。
哪知老头子刚开始还有气,可当天夜里人就凉了。
老婆子哭天抹泪,草草给丈夫办了丧事,顺带替女儿也办了一场。
亲人接二连三去世,老婆子根本能承受不住。
特意花钱请了村里人写了状纸,要去告贾赦,可却直接被官府赶了出来。
一开始还算客气,直说她无事生非,无中生有。
后来再去,便说她的了癔症,她就是一个孤寡老人,根本没有丈夫,又哪里来的女儿。
老婆子知道是贾赦那边寻了关系,才让她告状屋门。
最后只能按奈住,在村子里老实地住着过日子。
但请人写的那张状纸,老婆子却一直留着。
她相信这状纸,总有一天会递出去。
届时便是替丈夫与女儿报仇雪恨的时候。
荣国公府贾家。
贾赦因为闹出人命,是以这几天都窝在府里,老实了好几天。
弄得邢夫人挺诧异的。
“你以前不是见天的想往外头去吗你那些小美人呢怎么不去了”
夫妻多年,一开始邢夫人见丈夫花天酒地纳妾抬通房的,心里也嫉妒糟心。
如此过了好些年后,她终于是佛了。
反正她又不能生,男人想要抬就抬呗。终归她是正室,即便那些狐狸精受宠,又能如何
她才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来的正妻。
那些个通房姨娘,只配替她端茶倒水。
时间一久,邢夫人果然调整好了心态。
就当是自己多了伺候的丫鬟。
当然,邢夫人这么想的,上手也是这么干的。
平日里伺候婆婆,回去之后就把气撒在这些姨娘妾室身上,让他们伺候自己。
茶冷了罚跪,茶热了也罚跪。
反正理由多如牛毛,还不招人眼。
加之她又无人无女的,对姨娘生的孩子也疼爱不起来。
便只能折磨这些姨娘小妾通房丫鬟为乐。
反上的姨娘通房,都被邢夫人训得跟鹌鹑似的,根本不敢与其反抗。
所以家贾赦的内在其实还挺安稳。
不过就是因为安稳了,小妾们成为了鹌鹑的同时,也让他失去了兴趣。
如此,这才在外面养外室寻快活。
至于这些外室,是不敢再弄进府里来的。
一来是怕被自家夫人磋磨得失了野性,二来是他的院子太小,实在是住不开。
偌大国公府。
他的院子却不够宽敞,住都住不开。也是挺可笑。
母亲不单是看不上他,就连他的妻子邢氏她也看不上。
明明有一品的诰命还是长子嫡妻,却连管家之权都拿不到。
反而给了二房,没有继承权的王氏。
以至于他想扩大院子,把隔壁的院子也并进来。结果一个两个的都不同意。
最后,他竟然也真的要不过来。
就很离谱。
很窝囊。
正巧遇见来外室撞住而死这件事,贾赦寻思着是不是应该分家了。
即便是分不成,也得让邢夫人多敲敲边鼓。
以免他们忘记了这国公府真正的主人是谁。
分家这事儿,邢夫人举双手赞成。
尤其得了丈夫的支持,那眉梢眼角都要飞起来了。
现在正好又没了王氏那个碍眼的,说不得分家这事儿还真能成呢。
邢夫人便借着最近婆母陷入人命官司,以防牵连了全家为由,提议先分各家。
贾母当场一个杯子砸了过去。
“好你个邢氏,这是打量我老了中风了,不中用了是不是我可告诉你,只要我活着的一天,且由不得你做主你想当家做主,等我死了再说”
老太太这话一出,邢氏简直要气炸。
“母亲何必说这般气话,我也是为了咱们家好才想着要分家的。”
邢氏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我可是听说了当初您可是拿了不少林家的东西,那些东西二房有份,我们大方可是一丁丁都没沾到呢。一百多万两银子的东西呐。那可是一百多万两”
邢氏只要想想这数目,便觉得心头火热。
真要有了这么些钱,还由着她管,那她岂不是发达了
这些钱只要拿来买房置地,无论是佃出去收租,或者是租出去收租金,那可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