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观摩起自己的人生。
等你被急切的声音叫醒时,众人正忧心忡忡围在你身边。
伊之助笨拙地给你擦泪,与你如出一辙的碧绿色眼中满是惶恐“妈妈,是哪里受伤了吗还是有哪里不舒服”
你眼神发虚。
呼吸急促,浆糊一样的大脑根本分不出今夕何夕。
不知过了多久,才勉强从那种黏稠的、足以溺毙人的恐怖梦魇中挣脱。
你怔怔凝睇着近在咫尺的儿子,无声流着泪,之后,死死抱住他“没事,我、我只是做噩梦了。”
没有人嘲笑你。
哪怕是总是不高兴的不死川实弥,也没有因为这种事嫌弃你拖后腿,给你脸色瞧。
“我也做了噩梦。”
灶门炭治郎认真开口,“梦里,我的家人们完全扭曲了,不停指责我,说我是个不负责又怯懦的哥哥和长子,不如赶紧去死最开始听到的时候,我也非常难过,但那并不是真的。”
他朝你递了一方手帕。
深赫色的眼睛盛满温柔憨厚的微笑。
“我们做的噩梦,都是那只鬼血鬼术操纵制造的。”
“那并不是事情的本貌。”
有他做表率,其他人也七嘴八舌说起来。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讲述着自己被迫经历的虚假噩梦,个顶个的心有余悸。
你心下一暖。
可不等你精神彻底恢复过来,更令人头皮发麻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