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跺了跺脚上被沾染上的花泥,本部武重新恢复了往常的资深公子哥气质。
他说“汉斯家的没有雇人进来陪着吧。”
金虎摇了摇头。
能进入亚特伯区第一监狱的犯人,本身的家世背景就是最好的、能供他们横行无忌的金字招牌。
不是所有高级监狱区的人都人手配备一个雇佣兵团队的。
薛副教授对这个仪容古怪的警官先生一点头,又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他身后跟随的年轻警官,眉眼里是温和的困惑“您好”
小弟听出金虎口气烦躁,急忙道“是是,我们也觉得不对,又查了查,发现那个b级公民是个老头子,好像是哪家大公司的顾问,宁灼好像是当面动了刀子这就更不对了,海娜是做生意的,怎么会这么不专业,就算要报复,在背后运作也就行了”
他记得的是他金虎。
很快,门开了。
金虎看向了一个全程沉默、身材矮小、皮肤微黑的小弟“信,对上宁灼,你能行吗”
本部武抱臂望着宁灼走路时微微扭动的腰身,问“你说,他早被玩熟了”
金虎应了下来,不无担忧地看向宁灼的方向“阿武先生,他过来做什么”
叫做“信”的男人就是金虎最近相当倚赖的小弟,黑183拳赛场出身,口音带着点泰普的味道,平时没少被嘲笑,所以养成了惜字如金的习惯。
金虎咬紧了牙关。
他小声道“您别着急。我们盯死了宁灼,有的是时间磋磨他。”
宁灼的金主送他进监狱,给了他优渥的生活条件,就算是仁至义尽了,不可能像是保护自己人一样把他保护起来。
那位跟着金虎上楼的小弟心知肚明金虎开不了口,是因为宁灼偏偏就那么巧出现在了金虎面前。
本部武摸着下巴,再一次将目光转向了紧紧跟在宁灼身后的单飞白。
金虎问“你怎么想”
小弟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推理逻辑顺畅,几乎要摇头晃脑起来了。
“他”本部武觉得他这个问题很蠢,“花盆掉下来,过来问了一下发生了什么。”
如今再想要改口,本部武必然要向他索要证据。
金虎微微提着一口气,见本部武耽留了片刻,转过身去,看样子是不打算追究他们保护失职的罪过,整个人也就松弛了下来,连忙跟上。
另外一个小弟补充道“我从狱警那里打听来的说法也差不多。有人交代,要送宁灼和单飞白过来,但也没交代要特殊关照。他背后的势力肯定不强”
不过金虎还是觉得这说不通“那海娜的人是死绝了让宁老二这种级别的人替人坐牢”
门内的男人文质彬彬,神情却相当疲惫,脖子上围着一层薄薄的纱布。
只是这人美得一身杀气,不知道吃下去会不会引发消化不良。
算来算去,这笔账都很不稳当,索性做成一笔糊涂账算了。
而金虎和他的小弟缀在了后头。
他腔调怪异地说“可以。”
小弟积极地提出设想“我猜啊,他是替什么人进来的。肯定是那人一言不合,伤了老头子,又不想坐牢没自由,就找了海娜,跟宁灼签了协议,答应把他送到高级监狱区来,不让他受苦。”
就算前头不干净,后面也绝没被人开过苞,勉强还算干净。
醉鬼少爷可没记住宁灼的名字。
在亚特伯区第一监狱的高级监狱区陷入一片混乱时,林檎在一间公寓前站定,笃笃地叩响了门。
金虎现在正对宁灼恨得咬牙切齿,此时当然对宁灼没有半句好话可讲,不假思索道“是啊。不然他小小年纪的,怎么能做到海娜的若头1”
“所以单飞白才跟着一起进来啊。”
但那可是个老头子。
他倒是有心污蔑宁灼,可是这种事只适合在背后敲边鼓。
得到了答案后,本部武轻描淡写地下达了指令“找个机会,用酒瓶在他脑袋上敲一下,装成是意外,反正他也不记得。懂了吗”
替人坐牢这种业务,和跟人上183床一样,都是雇佣兵的拓展业务。
金虎想美事想得眉开眼笑,小弟们也都争着给他出主意,一时疏忽,居然没人抢着走在前头,帮本部武打开厢房的灯。
以宁灼的疯劲儿,搞不好真能干出当面暴打客户的事情来。
他走得一马当先,打算去他的专属ktv里唱唱歌,消遣一下。
本部武喜欢亮堂,走进去后,第一时间就是伸手去按控制开关。
而在得知了宁灼背后很可能没有太强力的背景,只是接了一单拿人钱财、的生意后,金虎的心思也跟着活络起来了。
他穿着舒适偏旧的居家服,整个人的气质绵羊一样倦怠和平和,没什么攻击性。
本部武不置可否。
就算真是宁灼趁着汉斯家少爷酒醉、唆使他动手,难道金虎要冒着被那个死